极限了。范围越小，我能控制的人就越多，但要说可以同时控制十万丧尸与十万人类。呵，那纯粹是扯淡。”

吕天行自言自语地说道，根本是完全没有接上黎健的思路，也没有观察周围的气氛，仿佛是一个没有任何朋友的孩子，只能够自己慰藉自己。

“你的能力，不是还可以引导丧尸吗？你不就是靠这样，将x市1区一千多条人命献祭了吗？”

黎健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也许是因为太过震惊的缘故，震惊到极致，反而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只不过，这跟普通的冷静不同。这种冷静，是一种隐忍着，几乎要让人走入极端的不归路的冷静。

这种冷静，很可怕。

“不，我的能力是精神入侵，就算真的可以引导丧尸，要引导数量这么恐怖的丧尸，即使是现在的我，也是做不到的。”

吕天行突然淡淡地回答道，一下子从刚才的疯癫形态，变回现在这种正常形态，这种突如其来的极端转变，本身就足以让人称呼他一声神经病了。

“嗯？”

疑点出现了。

那些足以包围整个x市1区的丧尸，不是余帅引导的，那么是谁引导的？丧尸自己是没有意识的，只会遵循本能行事，就算是有面具丧尸的本能干扰，也不可能一次姓干扰这么无边无际的丧尸然后让它们同时向x市1区包围吧？

还有就是，生命之墙外面丧尸密度的离奇降低，死状奇怪的丧尸尸体，还有大森口中所说的，意义不明的“它们”。现在再结合吕天行的话，就是生命之墙里面剩下的一千多人不是他“用”的，包围x市1区的丧尸也不是他引导的，那么，这股所谓的隐藏起来的第三方势力，黎健已经有了苗头了。

这个苗头光一出现，黎健的背脊就直冒冷汗。

就在这时，吕天行再度开声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没说。”

吕天行的面容有点扭曲。

“所有的一切，核心不是在a计划身上，何况a计划根本就不是能完全实现的计划，根本只是一张空头支票而已。”

“一切的核心，应该，是这个。”

此刻，黎健看到了。

因为吕天行是从后面过来的，所以黎健也是早已转过身来看着他。而现在在他的瞳孔中，映照出的，是……

铺天盖地的尸潮。

黎健不知道这跟他在x市1区所看到的密密麻麻的丧尸在数量上有多大差别，但这么粗略一看，这边的数量绝对只多不少，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