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哪天我让你从这里从身跳下，你会不会听从我的话，纵身跳下悬崖。”

肖琪未加思索答道：“会。”

“不问为什么？”

“不问为什么。因为我娘告诉我，君臣之道，臣就要听从君所下达的一切命令，而且我娘还刻意遵嘱，不得问缘由！”

“听闻你这么一说。我到真想见你娘一面，看看是何许奇女子，如此深明大义，知晓这么多君臣的道理。”

肖琪泣声哭道：“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被山贼杀死了……”

“那着实可惜啊！”李煜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递给肖琪。问道：“这本书，怎么会在你身上？”

肖琪神色诧异的看着书，着实不解，说道：“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在我昏迷前，最后见过的就是在断桥下，唱京城快板的老爷爷，至于别的，我毫无印象……”

李煜若有所思，“莫非他并不知道段天正这人？那他口中所说的京城快板的老爷爷又是何人？莫非是在井山身首异处的神偷苗石头？我看十有八九，但是，为什么段天正和苗石头会对这个孩子有如此大的兴趣呢？段天正送了他神剑门的气宗心法？苗石头则将一生偷来的灵丹妙药悉数赠送？而且段天正还把这个孩子放在当年我为了躲避赵匡义追杀的山洞里？并且写信通知我那天前去？这中间的种种事情，到底又有什么联系呢？此子到底是谁？从他身上那破烂不堪的衣物看去，无非就像街边的小乞丐？就连婢女戈儿，也说他自称自己乃一位浪迹天涯的乞丐？”

“为什么就这样的一个乞丐，会引出邪帝段天正和已经退隐江湖的神偷苗石头出手相助呢？看来，此子身上，一定背负着什么，要不然……”

“后主，您看。是老鹰……”

两只振翅高飞的雄鹰，在天空盘踞着。口中嘶鸣，张开那丈于长的翅膀，飞速的朝着地面俯冲而去，很快，雄鹰再次飞上天际。只不过，在那锋利的鹰抓下面，多了一个白色的物体，明眼人都知道，一只可悲的兔子，即将成为鹰的晚餐。雄鹰嘶吼着，朝着南方的山涧，穿过重重白云，不知去向。

“打个比方，给你两种选择。第一种，让你变成老鹰，每天可以再天上振翅高飞，捕杀猎物。第二种，兔子。就和刚才被老鹰抓到的兔子一样，世间最弱的动物。胆怯的生活在地面，无时无刻都在和死神打招呼，都有被吃的危险。”

肖琪两眼凝视着刚才老鹰盘旋的天空，意味深长回答道：“我会选第二者，因为第一者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迹象，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