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从地上站起,唐天将婴儿再次放回祭台之上,天空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乌云笼罩了圆月。再次轻声呤唱起诅咒的密语,将整个诅咒祭祀从新推回生祭的阶段,祭坛上的女人头部似要开口嚎叫。不停的抹动着自己的嘴巴,最后唐天已经完全榨干了所有的力量,完全是凭借着不甘的怨念在呤唱。
当他再次举起匕的时候,那个疯狂而凄厉的叫声在他身后响起:“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杀死她!”如同寒霜一样残酷,唐天冷酷的向法老木乃伊们下达了屠杀的指令。
“嗷嗷”!”两个剩下的法老侍卫张大嘴巴,大叫起来,急奔跑向那个头送乱,全身染血,如同血海中爬出的母亲。
红色的血幕从天空流了下来,奇迹虽然往往会随意生,但是奇迹不会连续生。干瘦手指抹下这个孩子母亲不甘的眼睛,唐天轻轻将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婴儿尸体放在他母亲怀中,干燥的沙土被洒向这对可悲母子。
那颗幼小的心脏正放在血碗中,缓慢萎缩,新鲜的血液涂满了整块祭坛石块。
第三天的晨光下。唐天披着打劫来的白色布袍,佝偻着腰,缓缓向未知的远方前进吧卡多罗斯的庄园葬身在一片大火中,漆黑的浓烟升上天空。各种血肉洒在庄园的土地与墙上,无尽的诡异都将被埋葬在火海之中。
那个诡异僵尸之被唐天缓缓用束封住嘴巴,最后缓缓罩在白布之下。他现在终于有了第一件保命的本钱。
拥有了微弱的寻找命运神殿的资格后,唐天拖着不甘却又疲惫的身子。继续前进,一直前进,向着雅典前进。如果这个世界还有那个神或者泰坦可以帮助自己的话。那么只有想成为神王的雅典娜和受难的盗火先知普罗米修斯。
每到太阳最猛烈的正午时分。唐天胸口和背后被那位母亲捅破的位置就会火辣辣的痛,像是自己的良心上的刀口一样提醒着自己;自己已经将复仇的魔手伸向了无辜的妇女与孩子。每到这个时候,唐天总会找一颗荫凉的橄榄树下座下来。休息一段时间,等待太阳的过去。
向雅典的方向走啊走。走过一座又一座城邦,越过一座又一座村庄。贫瘾的土地上牧童们放着山羊。到处都可以看见劳作的奴隶。
就这样走了一个月又一个月,一天的正午,唐天仍是找了棵大树做了下来。一帮熙熙攘攘的孩子追打着一个更小的女孩向唐天跑来。最后满身邋遢的小女孩躲在了唐天的生后,所有孩子来到全身被白袍包裹的唐天面前。好奇的看着这个正在缝补麻布的怪人。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