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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借势而起,方有今日之成就。
如今睢阳城便是自己北伐的第一站,邱大千所修的九座小城依然矗立在睢阳周边,却已经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如今睢阳兵少,只能困守城池,无力分兵副城。
「当年挖心之策,震恐守军,如今这招可行不通了。」
刘益守抱起双臂,若有所思对身边的杨忠说道。
「当年末将亲自入城劝降,不知今日主公是否让末将再入睢阳。」
杨忠不动声色的询问道。在他看来,睢阳城守军的抵抗意志绝对是很薄弱的,原因无他,这里离刘益守的老巢寿阳太近了!
既然迟早都会沦陷,那何苦拼死抵抗呢?
守军没有第一时间举手投降,就已经是对得起高欢了。
「你有什么看法呢?」
刘益守侧过头问参军马佛念道。陈昕虽然是陈庆之之子,但是如今白袍旧部都是听刘益守的,陈昕不过是一个吉祥物罢了。
谁也不会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不会带兵打仗的人!这便是战争的铁律!
刘益守打听到马佛念原名马文才,参军后才改名叫马佛念。又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祝英台」的女人。马佛念说完全没印象,根本不认识。
某人心中暗想,梁祝果然是文学作品,原形难找。
「吴王殿下,若要破睢阳,亦是易如反掌。如今春汛河水暴涨,可在睢阳两岸筑堰,推高水面。再以大船行使其间,与睢阳城头齐平。用木板上城墙也把城给破了,这又有何难的呢?」
马佛念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个办法听起来很慢,实则不然。筑堰之法虽然是笨办法,守军却一点破局的手段都没有,除非出城搏杀。
这种攻城的套路,就像是一点点收紧守军脖子上的绳索一样,你甚至可以筑一半堰,就派人到睢阳城里劝降一下。
「让睢阳周边村落里的人来堆土。事成之后,安排他们到射阳那边产盐的地方做工,以盐换粮,比种地舒服很多。
不配合的,直接送去寿阳周边的煤矿里面去挖煤。」
刘益守冷冷下令道。
他始终记得一句话,那便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睢阳城中郡兵多半都是来自周边地区的佃户或者自耕农,瓦解了周边地区,也就瓦解了城中的士气。
「末将这便去办。」
马佛念拱手而去。
刘益守转过头对杨忠说道:「带五百骑兵,沿着睢水上游巡视,把睢水两岸诸城的***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