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五花大绑的公鸡放在地板上,整理着我们买来的东西,一对大蜡烛,半斤糯米,未开封的檀香,还有一只正在打鸣的大公鸡。
我问师傅:“我们买这些东西要做什么?”
师傅取出剩余不多的朱砂道:“做道场。我问你,你在王大富妻子的房门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我回忆了一下道:“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奇怪,听着不像是中年女人,倒像一个七八十岁的呼吸困难的糟老头子。”
“除此之外呢?”
“嗯……有点不舒服,像是被人从四面八方盯着看。会不会和他房间周围萦绕的黑雾有关系?”
师傅捋一把胡须道:“萦绕在房间周围的是另一种东西,这个女人应该是触怒了神灵,但结合我们从小卖部里听到的,这女人不像是这种对神灵不敬的人。”师傅这话像是自言自语,所以我没敢插嘴。
中午的时候,王大富亲自来到我们的房间,讲了他夫人被头疾病发前发生的一件事情。
我已经猜到王大富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坏上几分。
事情要追溯到两年前。
两年前,王大富的生意已经是如日中天,虽然早些年他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但那个时候王大富已经彻底漂白,并且很高调的做了一些慈善事业。
在王大富被评选为本市十大杰出人物的同时,他在郊外的别墅也开始动工了。
俗话说咬人的狗儿不露齿,大家虽然都心知肚明王大富做了些很见不得光的事情,但他表面上似乎永远都是一副很和善的样子。也许是沾了他胖的人蓄无害的脸的光,所以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会在第一眼将他当做是个老好人。
当然,这些话王大富是不会自己说的。
王大富的别墅很大,因为沾了政策的光,如果要建成最少都需要半年,本来在开工前双方协商好,别墅在竣工前王大富会支付清工人们的工资。并且每隔两个月要支付一部分工资。
毕竟要六个月的修建,六个月这些外地来的工人们要吃喝住,人生地不熟的他乡,没有钱是寸步难行的。
然而一直到别墅围墙建成,即将盖房顶的时候,王大富都闭口不谈工资的事情。为此包工头多次和王大富去理论,但每次王大富都已资金周转困难为由将工头打发。
因为这事,双方一直闹得很不愉快,王大富的人甚至和工人们起了肢体上的冲突,工头受了点轻伤,住了一个礼拜的院。
只是在出院后,工头像是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