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但我不是女孩子,我是个堂堂的男子汉,而且三个月的时间,早已经把我对苏圆圆的思念冲淡了不少。
师傅背了一个鼓鼓的蛇皮麻袋进了门,将麻袋放在空地上,直了下腰对我道:“两个月的时间你也学会了不少东西,我们在这里白住了这么久,也该为别人办点事了。”
其实两个月的时间,师傅一直在帮着这个村子的村民们做事,他这么说无非是要让我历练了。其实我很早就已经盼着这一天了,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隐隐有些兴奋,师傅笑着摇了摇头。
六月初八,小暑。
这时候的气温已经随着蚊虫肆虐而逐日上升,傍晚的温度并不比正午的时候差,我只穿了一件背心,但热意还是沿着脚裸嗖嗖的往上传,我从房间里拿了一把破旧的蒲扇,看着师傅在不大的道观院子里打太极。
夕阳在云彩羞红的脸庞中渐渐隐去了,繁星点点出现在夜空中,一轮残月不情不愿的从黑暗中露出仿佛带着醉意的微红面孔。
师傅收势吐了口气,抬头看着那半轮红月道:“这村子宋朝年间元兵南下时屯国兵,但元兵来势凶猛,屯聚在此地的兵马在一夜间覆灭,只有极少数人逃离了这里。那些士兵的尸骨无人埋葬,任由土豹豺狼啖食。士兵的魂魄无处归依,几百年来一直就游荡在这个村子周围。”
“但鬼物毕竟不属于这里,常年驻留在这里导致整个村庄的人身体状况都很差。为师前几日推演了一下,宋兵被覆灭的日子大概就在六月里的这几天。我们既然白住了别人的土地,总该要做点事情的。”
师傅从蛇皮袋里拿出一件崭新的灰色道袍递给我:“浩然,你这两个多月来也学到了不少,知道你的体质比较特殊,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其实早在跟随师傅走的时候我已经能猜到一些,但也只是一些,如今师傅忽然说起,我搬了个小板凳递给师傅,蹲在他前面认真的听着。
“阴阳眼这体质在上千年的历史里已经有太多的记载,但大多数的阴阳眼极容易在一生下来便夭折。这是命数,毕竟阴阳需要平衡,上天是不允许这一类奇特物种的出现而破坏这种平衡的。”
“然而总有人活下来,活下来的人其实是在偷命,你三岁的时候无意间开启了阴阳眼,那个时候你的身体已经出现了状况。你爹为此可是操碎了心,后来我想了法子将你的阴阳眼封住了,本想着等你过了三十而立了,阳气也足够充沛,可以将阴眼慢慢的消化掉,但命里注定你要干这行,所以祖屋里的老鬼才会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