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此时我看到一帮人提着啤酒瓶子红红火火的朝旅馆内走,干脆就近搬了一只小板凳坐在门口看热闹。
楼上那被附身的女子能被你们搞定才叫怪了,我就是要看着这帮仗势欺人的小混混受点教训。
伴随着楼上传来一声‘鬼啊’的怪叫,一帮人哭天抢地的的嚎叫声,先前还牛气冲天的一群人像是丧家之犬一样从楼梯上跑下来,挂在椅子上的衣服也顾不上拿,骑着摩托车便逃也似的消失在街道上。
老板娘站在门口恨恨的跺下脚骂道:“这帮兔崽子,赖账也不是这么个赖法。”
我心里暗骂活该,精神却在第一时间高度戒备起来。也许是那帮混混逃跑时的神情太过惊人,还坐在排挡里的人群急急忙忙的结了账离开了,偌大的排挡里,只剩下我和老板娘两个人。
老板娘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我,从门口拿了把扫帚,准备朝楼上看看。我叹了口气道:“我劝你还是不要上去了。”
老板娘脚步一顿,转身看着我道:“你知道怎么回事?”
我伸了个懒腰起身,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叠过的符纸捏在手心,笑道:“我知道啊,难道你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