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领一队民夫击败敌军啊!
敌骑很快就冲到眼前,将楚军的运输队团团围住。
运粮的民夫们早就吓得四散奔逃,粮队之中只剩下瑟瑟发抖的苟安和两百川军。
李傕握着大刀策马上前,恶狠狠的问道:
“你们谁是这支粮队的主事人,出来说话!”
郭汜也一脸狰狞的附和道:
“若是有半句假话,老子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栓在车上!”
看着两个凶神恶煞的西凉大汉,苟安都要吓尿了。
“我…小人是负责押送这些粮秣的校尉。”
郭汜瞟了苟安一眼,嗤笑道:
“就你?
校尉?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校尉这两个字吗?
来人呐,把他拖下去给我砍了!”
“将军饶命!
将军饶命啊!”
听郭汜说要砍了自己,苟安脸都白了,疯狂给郭汜磕头,祈求他能饶自己一命。
李傕严肃的对苟安问道:
“你真是校尉?”
苟安磕头如捣蒜道:
“小人不敢隐瞒将军,所言句句属实啊!”
“好,那你站起来吧。
我问,你答。”
苟安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生怕被这些西凉大汉砍了。
李傕冷冷的问道:
“你们楚国的运粮队,为什么只运这么点粮食?
这些够大军用度吗?
还有,你们的屯粮地点在哪里?”
说实话,不光李傕奇怪,运粮这个事儿苟安也很是不解。
他本来就对诸葛亮和袁术很不满,对李傕、郭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坦言道:
“楚军的军粮都藏在上方谷中,我运的这批粮食正好够楚军两日用度。
说实在的,我也建议袁术那厮多屯点粮食在营中。
可那袁术偏偏不听我的良言,反倒任由诸葛亮那个狗军师折腾我。
说起来太让人气恼!”
郭汜疑惑道:
“你一口一个楚军,对楚王袁术也是直呼其名。
你到底是不是楚军的校尉?”
见郭汜如此发问,苟安挺了挺胸脯,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
“将军有所不知,我苟某人虽在楚营,却心向大汉!
跟煌煌四百年大汉比起来,袁楚不过是乱臣贼子,根本不值一提。
某也是不得已才在楚军之中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