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没有说别的，而是直接问道：“小姨，我想问你个问题。苏琪她是不是有道号，她的道号是什么？”

“咦？那丫头没跟你说吗？苏琪的道号就是九汐呀。你不知道？静静的道号是静月，本来是八月的，被那臭丫头改了。”小姨下意识说道。

江左的眼睛慢慢的失去光彩，苏琪的道号居然真的是九汐。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一点都不像呀。

随后江左又问：“那静静有两张脸？”

“咦，”月汐惊讶道：“这个你怎么知道的？她在你面前变身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小月是圣女，圣女有两种模式，就是两张不同的脸。

你不用太惊讶。”

圣女有两种模式？

为什么这种事他从来不知道？

没有人告诉过他呀。

可是就算圣女有两种模式，那九汐又怎么可能会是苏琪？

如果九汐是苏琪，那么在见到他的时候，直接亮身份就好了，上一世只要他知道九汐是苏琪，那么就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了。

他不会杀九汐，不会灭圣地满门，不会灭杀无数宗门。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九汐绝对不会是苏琪。

以苏琪的性子，肯定会告诉他真相的。

就算他出世时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她，就算他灭了圣地满门，就算他屠杀了无数修士。

但是岁月够久，什么仇什么怨也该过去了。

这个时代的人到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人活着了。

苏琪为什么还不告诉他真相？

挂了电话后，江左就陷入了迷茫。

九汐是苏琪的话。

那上一世他都对苏琪干了什么？

除了杀她就是囚禁她，要么就是研究她。

自己都干了什么愚蠢的事，都干了什么伤害她的事？

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除了苏琪谁会缠着他？谁会没事来挖坟？谁会让他天天打卡？

可是他就是察觉不到，甚至从不会认为苏琪就是九汐。

江左有点崩溃，他已经无法直视他的上一世了。

他的内心本来筑立着无尽的高墙，这高墙能让他冷静，能让他直视所有危机更能沉着面对。

他站在高墙上，可以藐视众生。

可是今天，高墙塌了，他的内心有点维持不住那种冷静了。

断桥在一边不敢说话，这个人的情绪真的很不对，他的眼中时而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