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移动到颈侧散发着浓郁芳香的腺体时,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引来怀中人浑身一阵战栗。
余抒成抬起头,望着毛榕涣散失神的眼睛,心里总算找回一点平衡。
他又顺着腺体一路亲回到毛榕小巧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弟弟会这么对你吗?嗯?”
毛榕呼吸急促,没有经验的他被这不容抗拒的陌生情*席卷全身,他既想要,又怕得厉害,攥着余抒成衣襟的手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松开,讷讷地说:“不,不会……”
余抒成心中一喜,停下动作,看着毛榕:“那我是你的谁?”
“你……你是……”毛榕一时答不上来,余抒成非要逼着他说,大手从背后沿着脊背往下,隔着衣服捏他腰上的肉,惹得他软软地叫了一声,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汽。
不带这么用信息素仗势欺人的啊……毛榕可怜巴巴地想。
“说,我是谁?”
余抒成的手开始撩开衣服下摆往里伸,毛榕躲闪不开,在脑中一顿搜索,试探着说:“小……小Jerry?”
“……小?”余抒成手上动作顿住,即便背着光,毛榕都能看出他脸色更黑了几分。
毛榕刚要改口,一阵令人眩晕的天旋地转过后,他被余抒成轻松地扔在沙发上。
“嗡——”突兀的响声从身下传来,毛榕头皮一麻,脑袋里警铃大作。
只见余抒成面无表情地从沙发下面掏出一根粉色的棒子,被无意中碰到开关的按摩棒震得欢实,前端扭来扭去,像在跳艳/舞。
余抒居高临下地看着毛榕,冷冷地问:“它就够大?
先是比不过一个beta,现在连根死物都敢来跟自己抢人,年轻alpha的自尊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小……”毛榕有口难辩,这倒霉孩子想哪儿去了?
余抒成已然被醋火浇熄了理智,手移到裤腰带上开始动作。
“弟弟我大还是小,试试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