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先走了。”
来找纪之樟,是因为他客观理智,可以帮我出谋划策,给我最近的反常提些指导性意见,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诶,你等一下。”纪之樟拦住我,“不如我们做个实验。”
他从旁边的饼干袋里拿了一片饼干出来:“你仔细想想,小楠喂你吃,你会不会主动张嘴,然后再换成我……”
为了证明给他看,我想都没想就张嘴一口把饼干吃进去,并不去思考他荒诞无稽的假设。
纪之樟先是一愣,然后摇头叹气:“你啊,别太固执,小心将来后悔。”
后悔?不可能。
我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六月底七月初,城市温度还在逐日攀升,秦氏集团内部的斗争也行至白热化阶段。
就在这撒网收鱼的关键时刻,纪之楠不知发什么疯,在我难得回家的某个晚上,突然冲我哭闹,问我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直觉告诉我他可能是听到什么传言,毕竟最近我插手纪家公司,把原来的高层替换成自己人手的事情,在圈内已不是秘密。
长时间高负荷工作让我很累,我也不想多做解释,这都是事实。我只回应他一句“别闹”。
他失魂落魄地回房间,我也莫名其妙的一整晚都没睡好,明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心跳却快一阵慢一阵,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直到第二天中午照常收到了家里送来的饭菜,我才放下心来。
他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罢了,并没有真的生气。
七月中旬,我正式接手华晟,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进行全员整顿,把在公司占着工位却没有作为的员工全部辞退,我不允许自己的公司里有得过且过拿不出业绩的米虫。
眼看就要成功了,已经走到这一步,决不能出半点差池。
又是一周没有回家,下午临近下班时间,我接到一楼前台的访客汇报,说下午纪先生来过。可我一下午都在办公室,他并没有上来找我。
晚上我回去,阿姨不在,纪之楠看见我似乎很惊讶。我以为他又背着我在家吃垃圾食品,走进厨房,只看到灶台上摆着半锅小米粥。
“晚上就吃这个?”我问。
纪之楠忙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答非所问。
我看着他细瘦伶仃的肩膀,觉得心烦,想不通整天在家无所事事的人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
过一会儿,他到书房给我送咖啡,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