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婆婆说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周晋珩先是愣了下,随后扭头看他,唇角微扬:“没关系,我不怕。”
听到这个回答,易晖又后悔了。任他再迟钝也听得出周晋珩语气中的愉悦,他肯定以为自己在担心他。
易晖认为自己只是出于偿还心理。看手相是他起的头,任谁听到那样类似诅咒的话都不会开心,这么说只是为了撇清责任。
“而且——”周晋珩调开视线,目视前方,自顾自地继续说,“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我的生命线很长很长,一生平安顺遂。就是爱情线有点短,刚刚开始就断了。”
说到这里话语顿住,像在等着谁好奇询问。易晖当然不会问,眼皮一跳后忙垂眉敛目,跟平时一样装没听见打算蒙混过去。
周晋珩笑了笑,没人问,他还是把剩下的一句说了:“不过没关系,断在哪里,我就把这根线从哪里续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