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多想，直接开口询问具体：

“道修跟分不清立场的是怎么回事？”

砍价老板压低了声音，左右似乎，小心翼翼道：

“你这么问，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些人早就销声匿迹了，只知道存在不知道大概。

哪怕知道对方是道修，你也不确定他是什么情况。

不过这个人是道修最传奇的人物，是谁随便打听多多少少都能知道。

至于分不清立场的，据说是因为他的门派从来只有一个师父一个传承弟子。

因为道的缘故，他们偏向道修那边。”

“有什么明显特征？”周序一脸认真。

“最明显的就是...天人合一。”砍价老板道。

周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