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周序就是魔道圣子的时候，他们就吓到了。

好在那时候周序不是那么厉害。

对，周序就是一点点变得厉害。

几个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对付六品到对付三品，然后神明，现在道尽头直接对抗时代三皇。

未来几个月，他可能要成为当世第一。

...

...

此时虚空之中，周序跟李洛书都绝望了。

多久了，他们跳了不知道多少空间。

中途遇到了不知道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偶尔还有一些人，但是那些人有些奇怪。

似乎出现了其他异变。

期间甚至遇到了一处较大的角落，那里是一片大陆。

还在修炼魔法与斗气。

他们进去之后，惊动了里面的强者。

不过很快就离开了。

只与对方打了个一个照面。

并未做任何事。

对方想出手，被李洛书一根手指压住。

之后还在一处山河较完整的地方，他们遇到了一个少年，极为灵动。

见他们周围有不少野兽，出于惜才与同情，李洛书教了对方修真。

只教了两天，就准备好了干粮直接离开。

之后周序落到一处星辰上面，只是这里空间破碎。

有星辰河流倒灌，看到下面有一些人，他只能进入道尽头，帮忙修补了空间裂缝。

离开时他看到下方的人跪倒在地，像在感激又像膜拜。

他们没有逗留，继续离开。

之后就这样一直跳。

运气好能够遇到一些人，来到正常空间。

运气不好，就是无尽破碎，以及枯败空间。

空间有星辰，有日月。

只是每一处空间都有无法跨越的壁垒，想出去异常困难。

哪怕修为足够，出去也不见得能去好地方。

甚至有一些地方有着星辰大势，应该是三皇时代遗留的。

还有一些有权柄照耀。

实力不够就会因此殒命。

而他们两人，实力已经来到了最强行列。

没有任何自然遗留的力量，可以对他们造成危害。

空间崩坏，万物覆灭，他们都不见得会死。

所以，他们哪都能去得。

一路上大部分问题李洛书都能处理，处理不了的周序就会进入道尽头。

那就不会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