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了,这脑袋这个弯可算是转过来了。我跟老陈商量过了,今年国庆就给他们把事情办了。”
林远成笑着道:“我说行啊,我大侄子都要结婚了,我这当姑父刚知道,你这可有点不地道啊。”
宁世南倒是没说话,只是笑笑。
赵光海接着说道,“我这也刚跟陈沅说完。说起来,这个事还得感谢宁远。”
他一说道宁远,这几个人都来了兴致了,纷纷好奇这事怎么还跟宁远扯上关系了。
“要是没这小子在中间点拨。我家那头倔驴,还不知道得年八辈子能想起结婚这个事呢。”
宁世南则笑着说道:“我们家少爷可是真是够操心的啊,连他们的感情问题都得给帮忙。”
“哈哈哈,你别说。这小子要是参军,一准是干政工的好材料,面面俱到啊。”
“哈哈哈。”
“对了,听我家的小子说,怎么宁远和三思还有你们家罗谦都在晋省呢?跟卢之亮家的起了冲突了?什么情况啊?”
赵光海突然问道。
罗长岭解释道:“别提了。宁远他们小哥几个不是一起办了个公司吗。在云中开了矿,这不前几天说要去看看,结果出了车祸.......,后来听说,这人背后是卢之亮家的小子。”
“咱就说下面这一辈的,也不知道老宁你是怎么调教的。”
“那现在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林远成问道。
罗长岭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福明一直没给我打电话,就说明这几个小的还没闯出什么祸,索性就让他们折腾去,出了事不是还有老的吗。”
毕竟罗长岭的小舅子马福明也是晋省数得着的高官了,跟卢之亮也能说的上话。
他那块没消息,就说明没什么事发生。或者说,那里发生的事,甚至不值得马福明跟罗长岭打个电话。
这就是现实。
有些人可能要面临家破人亡。
有些人可能是几十年心血付之东流。
这些可能在一县一市,乃至一省都能掀起一阵滔天巨浪的事情,在这几个人眼里可能连谈资都算不上。
罗长岭最后说道:“宁远办事情我放心。”
这要是别的家长,肯定要客气一下,替儿子藏拙。
说几句什么我们家小子也就一般,差得远呢之类的谦虚话。
宁世南显然不在列。
“我们家少爷啊,别的不说,这分寸还是有的。”
而在场的,都很认同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