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捷异样道,这是入主最大股东的一个决议,置换过了。却不料陶成章笑着道:“其实咱们都一家人,我现在走到这一步,多亏廉局当年的提携,您说我凭廉局挣下这么个大的身家,回头再卖给您,有点那个了……我的意思是,您付给我的钱,足够把我手里的股权全购下了,这样,除留5%养老,剩下的全转给您……回头签个备忘。”
廉捷蓦地笑了,突然发现陶成章能走到今天也是有原因的,最起码见势很明,他笑了笑道:“谢谢陶叔,不过咱们自古有父在子不言一说,我顶多就是个傀儡,您跟我爸说吧……我想他会很高兴的。”
陶成章听得此言,终于舒了口气,频频点头道着:“那就好,那就好……”
轻轻叩门进去了,廉捷笑了笑迈步走着,却不料几步之外,看到了陶芊鹤和钱默涵躲躲闪闪在楼梯口子上,对于这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胖默默他根本不想搭理。对于姿色尚可的陶芊鹤,他倒有过染指的想法,只不过碍于生意和上一辈的关系,不好下手,偏偏这妞似乎对他也心存芥蒂,提防得紧,现在也让廉捷左右看不顺眼了。
没搭理这两人,擦肩而过,下了几步楼梯又想起要办的事来,还需要个帮手,回头招招手道着:“默默,跟我走。”
“哎。好嘞。”钱默涵老实,一叫就走,不敢怠慢。
两人下了楼梯,陶芊鹤却是枯站在楼梯口子等着父亲,等了好久也没等出来,渐渐势同水火的两方看来无法善了了,而处在她的环境,并不鲜见一夜赤贫的例子,她在担心,一会儿是父亲的渐渐苍老的身影,一会是单勇忧心重重的眼神,连她也说不清,究竟在担心谁,或者,究竟担心得谁更多一点……
……
……
走的是步梯,廉捷一言不发,钱默涵老老实实跟在背后,下了三层楼,敲响了十五层的某间房门,开门时,把钱默涵吓了一跳,一位染着黄发、脸上洒金装饰的妞开得门,像迪厅里的烂婊子。进门又吓了一跳,偌大的商务包间的坐了四个男子,年纪二三十不等,一位奇装异服穿得花花绿绿,一位却西装革履派头不凡,更有一位彪悍的胡子哥抽着粗大的雪茄,旁边那位正鼻子的塞东西的人却又是面色泛白,像个老外,不过肯定不是老外,而是皮肤病态了,这大早上就抽上了,又是麻古一类的提神玩意。
西装革履的那位起身握手问着好,介绍着:“介绍一下,这位廉哥,我们一个大院出来的……这位大魁、那是候子、那是老外,这是候子女朋友小咪。廉哥,坐坐……您这么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