瞩目,皮肤黝黑粗燥,身穿本身短甲和宽檐的圆笠盔,他们也是唐人,不过是一些比较特殊的唐人而已。
属于疍户出身的水兵序列,严格意义上说,南海外岛的那些唐人,除了一些定居的土生唐人后裔外,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些被收编上岸的疍民组成,他们虽然在耕种加墙方面有着天生的不足,长期的海上生活然他们的身体发育和生活模式定型,与陆地居民产生了大量的差异。
但从另一方面说,他们却是出色的水手和海兵,更别说偶尔客串海贼、捕奴队之类的角色,基本上每个唐人活跃的港口和据点,都有这些疍民后裔的身影,因为他们能够游刃有余的在海上迁徙,并比别人更加适应海路的长途旅行,因此这些受过训练的疍民青壮,成为早期开拓外海的中坚力量和先头部队之一。
他们每到一地,通过寻找和捕获鱼类来建立起初步的补给,以减少后勤的压力,待到岸上的勘探和开发逐渐形成规模,再迁转一地。
从开拓海外的各个民族和唐人阶级成分中来说,还是属于靠近中层偏上的存在,仅次于那些土生唐人家族,又高于那些来自大陆流放和编管的罪徒流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是南海都督府改变了他们几乎一成不变的飘荡生活,并给予了他们惊险刺激并精彩丰呈的经历和将来。大多数人对自己在异域的新生活,还是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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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阿拉斯罕草原上,刀枪和人体交织在一起,歌唱出用血肉谱写的诗篇。
来自可萨国内各大小城市和部族,以及雇佣军的外族等近十万人,为这个国家的最终命运厮杀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已经五天四夜了,仍旧没有结束的趋向。
挥舞交错的刀枪丛林中,他们呼喊着同样的语言和口号,祈祷着同样的神明和信仰,甚至是来自同一个部族,同一个聚落,同一个家族帐落的父子兄弟们,为了各自追随的阵营和信念、利益,好不留情的厮杀在一起。
因为错杂的战线和并不稳定的斗志,让战斗中总是充满了各种不确定因素,没人任何一方能够在白天的战斗中取得决定性的优势,因此借助夜幕的掩护,暂时处于劣势的一方总能在第二天重整旗鼓再来。
这也让士兵的精神和**上的疲惫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只是在各自的将帅和头领鼓舞驱使下,比拼这谁能坚持到最后,任何先行后退的一方,都将迎来灾难性的大崩溃。
作为古代冷兵器战争的模式,成建制的军队一旦派遣出去和敌人纠缠厮杀在一起,除非彻底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