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敌人,很难再有从容退回和调整机会,只能通过后续追加的兵力进行局部的调整和,以扩大战场优势或是,
因此任何一个富有经验的将帅,都会实现为自己留有足够的预备队,以随时应对战场的变化,但到了这一步,双方手中可以运用的力量也所剩无几,战场胜负的天平,开始逐渐向战场外投入的因素上倾斜。
因此来自各地的生力军,在短暂的汇合后,就被派上一团乱粥的战场。
“进击,进击。。”
拓跋进抹下溅在明光铠上的血,有敌人也有他自己从被剁烂的甲片里流出来的,大声的呼叫到,让鼓起余勇继续冲击敌人乱糟糟的战阵。
无数慌乱的身体和面孔被踩在马下,但也有部分骑士被绊住就没能在跑动起来,直接被蜂拥的敌人连人带马拉倒剁成肉酱。
“再加把力,敌人的将旗动摇了。。”
望着人头中不断被迫后退的青色兽纹旗帜,党项部的健儿们开始丢下折断七七八八的短矛,重新拔出马刀,舔着嘴边的汗水和血丝挥舞而下。
如果不出意料,这将是他斩断的第三只万户级别的将旗,突然一股奇特的声浪在敌人溃逃的序列中回荡起来,让那些惊慌失措的敌人突然纷纷停下来脚步,有些惊讶的左右顾盼。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部下,像是在溃逃的敌人中撞上一面无形的壁垒般,纷纷载落下马来。那是一面面沾满血肉的盾墙和矛丛,后续的骑兵几乎是在惯性之下,根本勒不住势头就撞了上去,变成痛苦翻滚在地上身体,被戳死而用短剑砍下头颅。
这一幕几乎让他牙关咬出血来,才下了一个艰难的命令,
“回转,后退”
“该死的希腊人,”
看着敌阵***现的熟悉列队和鹰旗,聚集在大伯克库兰身边,一名伤痕累累的大将不由破口大骂道,
“他们终于撕破最后一层遮掩,亲自赤膊上阵了么”
以这些罗马军队的鹰旗为核心,那些被打散的叛军部众们开始重新聚集在周边,变成王军推进战线越来越大的阻力,然后被几轮密集而准确的投矛覆盖,打散,变成溃逃的潮流。
“我们的射手呢。。他们在哪里”
捏紧马鞭的大伯克库兰按住跃跃欲试的坐骑。
“正在协助近卫军,追击右翼的敌人,重新调集他们需要时间。。”
大伯克库兰这才想起来这些天的战斗让骑兵损失惨重,不得不用弓骑兵去暂时充任近卫军的伴随部队。
“其余的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