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核准。第三,凡涉及三品以上官员以及事务,上书须佥都御史以上署名。第四,对于朝野发生的大小事,必须谨慎小心,求正再三,须以公心,不得肆意扩大,裹挟舆论。第五,涉及军国大政,边防重事,非我言官所辖,不得肆意评点、曲解、抨击,左右国政、边略……”
“等等!”
不等席玮念完,有人忍不住了,一脸肃然的抬手向曹于汴,道:“总宪,我等兢兢业业,夙兴夜寐,从不敢懈怠,这些新规……”
“你是陕西道监察御史,”
席玮放下手里的公文,冷眼看着他,道:“陕西近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你的一份禀告,一份奏本?你的兢兢业业,是去了当地,白天吃喝,晚上青楼,临走揣满银子,其余之事,一概不闻不问是吗?”
这陕西道监察御史目光骤变,旋即沉声道:“席大人,话不能乱说,我……”
“来人!”不等他说话,席玮就向着门外大喝。
立时间,司狱司的差役就押着两个人,挤进人群,来到了近前。
这陕西道监察御史一看两人,神情慌乱,脸色发白。
席玮看着他的模样,冷笑一声,道:“拉出去!”
这陕西道监察御史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硬生生被拉了出去。
满堂的人,一时间十分安静,看着人被拉走,一个个无声对视着,眼神接触,闪烁不断。
席玮看了眼,再次拿起公文,道:“第六,各道监察御史,都给事中等,须专以值守,除虚务实,贯彻命令,不得曲折、抗拒,更不得上下串通,沆瀣一气,从中渔利……”
“台长,”
又有人忍不住了,抬起手与曹于汴,道:“虽有蛀虫,但我都察院,向来以清正立朝堂,敢言直谏闻于天下……”
“你是巡城御史,”
曹于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京城盐价涨上了天,我没有接到你的一份奏报,在此之前,更没有看到都察院有任何举动……”
这位是硬茬子,打断了曹于汴的话,抬着手沉色道:“下官于数日前,巡视城中,于十多家商铺进行了警告,严令他们不得肆意抬价,不得牟取暴利,这些,都在下官的巡查记录中,台长何言下官等什么都没做?”
曹于汴面色不动,道:“你做得很好,有力的控制了盐价。”
那巡城御史刚要说话,曹于汴目光锐利起来,道:“本官希望你日后也能这样,凡事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