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利刃敬了军礼,立正道,“报告长,方才的情况已经摸清了,有个战士违背军令,行军壶里灌满了开水,被天上的侦察机用红外热感应探了个正着,才导致我方得埋伏被发现了,遭遇这毁灭性打击。”
    弄清了战败的原因,梁敬业悄悄擦了下额头,心中稍稍舒了口气,总算不是因为自己排兵布阵出了问题,就冲这个,薛军委总不能剥了自己这身军装。
    瞧见梁敬业悄悄抹汗,薛安远心中的火苗又窜了起来。
    “猪,蠢猪,蠢猪似的将军带的蠢猪似的兵,你梁敬业不要心存侥幸,觉得就是一壶水没什么,就这一壶水毁了一个装甲师,不好好检讨反省,老撤你的编。老姓省吃俭用,攒些钱支援国防建设容易吗?真打起仗来,就像你这么整,一个装甲师,几千万人民币,五分钟就烧了,你梁敬业舍得,老还舍不得……“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山呼海啸。
    随行的京城军区副司令员曹梦河本也是想让薛军委消消气,替梁敬业分解了几句,哪里知道火苗又引到了他的头上,被薛安远一阵训斥,弄了个脸红脖粗。
    薛军委军中资历并不深厚,但这不深厚是相对于那些已经退役的老将老帅们来说,现役将军中,还在带兵的五五将军,除了薛安远,两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再加上这位薛军委,战功卓著,重权在握,如此资历,功劳、权柄一样不缺,未来上升的势头又是明显。
    是以。军中战将对其为敬畏,即便是军区一级的长,若是哪里出了问题。薛安远的耿直性也是该训就训,长此以往。倒是为薛安远积累了大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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