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军中将校对其的敬畏,丝毫不逊于那仅存的几位老帅。
    一场乌龙戏,让薛安远大为光火,十几位将校正被训得下不来台面,帐篷内的红色保密电话忽然响了,话务员接通电话,很快便向薛安远递来。
    薛安远接了电话,说了几声便挂了。
    场间的十几位将校皆听得分明。薛纪委是有了紧急事务,要离开了,大家心中好似卸下了千斤巨时,齐齐舒了一口气。
    哪里知道薛军委方走出帐篷,忽又折了回来,指着众人道:“都给老回去整顿,下次我再来看,如果还是这样的搞法,就别怪老临阵换将。”
    “是。”
    帐篷内爆发出山本海啸一般的应承声。
    ………………
    薛安远方推开大门,薛平远便从堂屋冲了过来。远远便道:“大哥,你怎么才回来?等你多会儿了。”
    薛安远正是接到了薛平远的紧急电报才赶了回来,他这个弟。向来很少归家,爱岗如命,基本就驻扎在五一基地,踏踏实实地干他的科研。
    便是最近的两个春节,两个兄弟因为各自的工作原因也不曾见面。
    今次,薛平远无声无息地赶到了京城,还来了加急电报,薛安远知晓这个弟数来稳重的性,不敢怠慢。便中止了视察,乘了专机。匆匆飞了回来。
    他方要和薛平远招呼出声,堂屋内又行出出两个服装严整的中年人来。一个白面微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