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头,金丝眼镜,气不凡,一个身材干瘦,老脸丑,双目炯炯,不怒生威。
    瞧见这两人,薛安远拍拍薛平远肩膀,便从他身边抹了过去,朝两人伸出手来,笑道:“干,在海,你们怎么来了?”
    话至此处,这二人身份不言自明,正是许干和安在海。
    安在海哂道,“我们怎么来了?你安远大哥真是好大的口气,说实话,我就还没见过您这么当大伯的,我要是有老这么个亲侄,非乐得晚上睡不着觉,宝贝地天天捧在手里,您老先生倒好,不管不问,任由别人欺负,这是从何说起?”
    他向来对薛向是看重,加上性护短,这回薛老吃了大亏,他反比自己吃了亏更是生气,见了薛安远也没有好脸色。
    安在海话音方落,薛平远发话了:“是啊大哥,这事办得不妥吧,老这孩在德江办得那些事,哪一件不是万民称善,有口皆碑,这回的火电厂项目我也在报纸上看了,老说的有道理,像他们那样见项目就上,见投资就拉,迟早是出事的,最可气的是那帮老头,仗势欺人,以大压小,臊也不臊?”
    “闭嘴。”
    薛安远狠狠瞪了薛平远一下,沉声道:“国家大事,岂是我辈军人能随意置喙的?”
    他这句呵斥一语双关,也算是对安在海的质问做了回答。
    潜台词是非我无心出手,此乃身份使然,受了这身军装的束缚。
    “安远大哥,来来,赶紧进来,我们今天赶过来的原由,想必你也知道,就是为老的事。事已至此,咱们在这儿抱怨还有什么用呢?赶紧想后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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