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会儿。薛向却还不知道丁世群这边的变故,若是知道了,非得一头撞死不可,听说过傻人有傻福,可没见过福气逆天到这种程的,早知如此,他就是被人嘲笑,也得禁口。
    当然,薛向不知道这番变故,即便事后许久,丁世群担任了岭南一号,其中缘由,他也无从得知。
    此时此刻,薛向正在为两件事而烦恼。
    一件是,南方同志隔空丢来的字任务,上次挂断电话后,南方同志方才想起让薛向气糊涂了,竟忘了老爷交代的任务——让薛向就他在讨论会上的通货膨胀,写一篇章来。老长要的东西,薛向不敢怠慢,当即着手准备,给老长看的章,自不可能像前番在会上的随心所欲。各种材料,数据,都需要重新整理,详实而准确,这就成了费工夫的活儿。
    另一件,则是关于央校毕业后,去向的问题。原本对这个问题,薛向是有兴趣的,可不是嘛,奔了这些年了,成绩有了,央校这层金一镀,多半要上正厅了。
    二十六七的正厅,的确有些骇人听闻,作为骇人听闻的主角,薛向却是暗爽。是
    托关系问了下,结果很离谱,组部有他的档案,对于他的去处,目前还没个说法。
    薛向傻了,毕业就剩这几天了,毕业后到哪儿报到,他老先生还不知道。
    放在二十一世纪的大好理解,毕业就失业嘛,得急着找工作,可薛向上的是央校,就是二十一世纪,也没有毕业就失去的说法。
    薛向急了,直接把电话挂给了安在海,他和组部蒋部长的关系不错,想必能问出究竟。
    接到薛向电话,安在海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