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二皇子还没死呢，节谁的哀。

他赶紧改口：“陛下，李长卿所言只是史料记载，这史料怎么回事，陛下心里一定知道，不能完全当真。”

朱元璋有气无力的道：“别人的史料咱不当真，李长卿的史料咱能不当真吗？

“他连标儿小时候的事都说的一清二楚。还有这磨刀石，你也是知道的，咱确实打算明年让朱棡来当，李长卿说的丝毫不差。”

说到老三朱棡，朱元璋深吸一口气：“就算咱看不上老二，那三皇子晋王呢？他少年便足智多谋，勇猛刚毅，是个不可多得的战场好苗子。咱当时为何不考虑他当太子？”

李长卿道：“晋王后来确实立下不少功劳，但是与二皇子几乎一个毛病，他们离了皇城，离了陛下，都变得残暴不仁，洪武三十一年也病死了。”

朱元璋眼神迷离：“洪武三十一年，那时候咱还活着？”

李长卿道：“是。”

又是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朱元璋欲言又止，以手扶额，深深叹了口气。

“老四呢？”朱元璋有气无力的道。

“四皇子燕王……”

“算了，咱不想知道，你别说了。”朱元璋忽然面有惧色，摆摆手，竟然不敢听下去了。

李长卿觉得不说也好，他怕朱元璋扛不住。

“咱那还没出生的孙儿，未来治国有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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