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眼神中满是急切:“何诗?”
贾珝: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袁善见听了贾珝这一首诗,走到贾珝的面前,躬身行礼:“好诗!
原本,袁善见还不服气,不信这天下之间年轻一辈,有何人的文采,强于我袁善见。
今日,听闻珝公子一首诗,善见心悦诚服。”
“不对!
这等恢宏大气的诗句,怎么可能是他这等没见过世面,没出国远门的人写的?”
王夫人一脸不甘心。
贾珝眸光依然清澈:“读书能知天下事。”
贾政:“不对,这一首诗句,如此贴合当今朝中形势,你是如何得知?”
贾珝:“是船山先生给我讲的。
我听闻漠北匈奴马踏大汉王朝山海关,烧杀抢掠我们的百姓,心中便有了这一首诗!”
贾珝表面依然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面对众人的拷问,
他一一作答,似乎根本看不出众人的为难。
袁善见心中同情,这贾珝公子天纵奇才,又刻苦努力,
在府中这等欺压,竟然还能保持赤诚之心,实在是难能可贵。
而袁善见想到自己因为父母爱情不顺,就产生的那些厌世想法,顿时自惭形秽。
贾琏:“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好诗好诗!
只可惜,珝哥儿只是一介文弱书生。
要不然我荣国公府或许还能再能出一位征战沙场的奇才啊!”
贾政:“是啊,像是珝哥儿这等身体,去战场只能是送死,既然船山先生要收珝哥儿...”
王夫人一听,贾政想改变注意,顿时急了:“老爷,你别忘记,当初答应我的。”
贾政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王夫人眼珠一转,抹着眼泪,走到贾母身边:“老祖宗,您定要帮帮宝玉啊。
宝玉从小,便吃不得苦,那衣裳料子稍微粗一点,都要难受半天。
他这身体要是去了边关,他受不住那罪的。”
屏风后的探春听闻,心中为这位大哥哥一阵悲戚,宝玉自小身体娇贵,吃不得这苦。
那从小药不离身的大哥哥就能吃得这苦了吗?
难道庶出的,只能认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