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把总大人,泽涛说的没错。”
“自从建元十五年,辽东战败以后。”
“咱们松山卫就一直被建奴给死死的压制在这里。”
“以前,咱们要粮没粮,要响没响。”
“不瞒把总大人,就连军士们的战袍,在冬天里面塞的不是棉花,而是稻草啊!”
“现在好了,自打把总大人来了之后,咱们松山卫可算是与以前大不相同了。”
“不但粮饷充足,就连刀兵甲胄,咱们都是用最好的。”
“我看,就连山海关的那些将军老爷们,也都不如咱们。”
“要我说啊!”
“今天能够大胜建奴,这可全靠着把总大人给咱们带来的粮饷兵甲。”
王文峰用他那油腻腻的大手,使劲的擦了一把嘴角的浓汤。
裂开大嘴,笑嘻嘻的说道。
“对!文峰说得对!”
“我刘宗明这辈子谁都没服过,现在就服咱们把总大人。”
“就敲了十几天的鼓,咱们把建奴给拿下了。”
“来来来,把总大人,您坐好,请受卑职一拜。”
刘宗明放下手中的羊腿,起身走到薛蟠面前,附身便拜。
王文峰等人,见到刘宗明如此这般。
也纷纷离开胡椅,走到薛蟠面前。
“把总大人,您,您要早来两年那该多好啊!”
“那我的老婆孩子,也就不会死在该死的建奴手中了。”
第五旗掌旗张德刚哽咽的附身拜倒。
“这,这如何使得?”
“张掌旗,快快请起。”
薛蟠见状,立刻离开主位,走上前去。
“唉!把总大人,您就受了老张的这一拜吧!”
“这次夜袭建奴,可算是把老张多年的心愿了了。”
薛蟠听到王文峰劝言,不禁把疑惑地目光看向了他。
“唉!把总大人,您不知道。”
“我大乾自建元十五年,兵败辽东以后。”
“辽东建奴,便在整个辽东地区纵兵劫掠,奸\YIN\掠掳无恶不作。”
“今上庆元三年秋,建奴兵围山海关。”
“我松山卫首当其冲。”
“前任把总,兵甲不修,虚报空饷。”
“致使我松山卫守军,兵不满员,响不足平日五层。”
“薛大人可知,我们这群丘八,全靠着这微薄的军饷养家糊口。”
“前任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