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畅很委屈:“我哪里摸你的…….”
芙蓉红了脸,问出这个问题,明明很白痴,以她的聪明智慧,万不该旧事重提,何况是这么尴尬的事,可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她咬着嘴唇道:“你若还敢那么放肆…….”
她没有下文了,若说夸赞苏畅,她能说出一万句话,可如今要批判他,她又心软,果然没出息。
苏畅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你说的是那日的事,我向你道歉了。”苏畅拱手弯腰:“可当日大元帅在场……他这个人,最好色,军营里的母猪看到他,都吓的屁滚尿流,白氏,若他发现你是个女人,他怎么会放过你?”
“这样说,我要谢谢你了?”
“这么熟了,也不用谢了,不过,我真不是有心占你的便宜,当然了,你也没有什么便宜好占的嘛。”苏畅从怀里摸出两个平坦的油饼递给芙蓉:“吃吧,别生气了,不然,让你摸我两下还不行?”
芙蓉气哄哄的。
平坦的油饼,可不就是形容自己的吗?
颠簸了半天,她也饿了,咬了半个油饼吃了,心里也淡定不少,那些盘旋在胸口的问题,也差不多理顺了,她开始审问苏畅。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来,比如,你是不是背叛了皇上,为什么如今很是风光的样子。比如,大元帅杀了赵副将,是不是你的主意。比如,你是不是不忍心杀大元帅了,不然为何久久不动手,比如,你是不是把京城的人都忘了,如今在丰城无法无天,不想回京城了吗?
一直到地上的柴火烧成了灰,芙蓉才问完。
苏畅一直静静的听着。时而皱眉,时而浅笑,时而握紧了拳头。时而细细的盯着芙蓉。
他说,赵副将的计划,被大元帅发现了,赵副将派去传消息的小兵,也被大元帅杀了,只是小兵没有供出苏畅,不然苏畅他肯定也死了。后来,他迫于无奈,又身负重任,只能假意跟大元帅交好。大元帅到丰城抢东西。他得抢在前头。大元帅爱找姑娘,他便常去怡红院给他挑窑姐儿。所以如今大元帅才信任他。说起没有刺杀大元帅,他显的有些委屈:“大元帅这个人很精明,虽信任我。却也不是全信,端午节的时候,军营里失了火,想必你也听说了,当时我跟大元帅喝了雄黄酒,本以为他醉了,便故意把他帐里的灯打翻,想制造火灾,没想到。大元帅及时醒来,觉得是我害他,我只有努力救火,还把胳膊烧伤了。”
苏畅掀开胳膊,有一片碗底大小的疤痕。是烧伤。
柴火熄灭了。
茅屋里的热气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