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薄,也很短,可以看见胸罩的大概款式和形状,如果走路的时候步子迈大一些,甚至可以看到从飞扬裙边露出的腿根与内裤。
“文学院预科班的女孩,给了她两千块,做我一个月的临时女朋友。”
梁良冲着赵毅咧嘴一笑,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他凑过身体,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说:“她有几个朋友长得也不错。要不,我让她帮你介绍一下,价格不贵,很便宜。”
赵毅咬了一口面包,淡笑着摇了摇头。一时间,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出卖/色/相,在学院女生当中其实不是什么秘密。恰恰相反,很多人都把这当做自食其力的表现。联邦国立大学费用高昂,在家庭收入无法给予帮助的情况下,学生们只能寻找额外的经济来源。在附近餐馆里端盘子洗碗,只是收入最为低廉的做法之一。相比之下,漂亮女生靠脸蛋吃饭的举动,只不过是被逼无奈之下的选择罢了。
当然,也有的女孩运气比较好,可以找到真正喜欢自己,直至毕业、结婚,家庭富裕的另外一半。但这样的例子很少,几乎可以不计。
延伸姓思维的确无法用常理解释。看着坐在对面的梁良,赵毅忽然间想起舞蹈系那个叫做于蓓的女孩,心情顿时变得烦闷而焦躁。他草草几口吃完盘子里的东西,冲着胖子略点了点头,起身便要离开。
“我说,能不能留个联络方式给我?”
梁良单手托着下巴,眨巴着被脂肪挤成细缝的眼睛,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冲着赵毅吹了声口哨。
“为什么?”
赵毅站直身体,询问地看着他。
“多个朋友,总是好的。”
梁良把玩着手里的移动电话,暧昧地笑笑:“有机会的话,约你出来一起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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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其它专业的学生而言,美术系的画室,一直都充满神秘且令人冲动的意味。造成这种气氛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说穿了,只有四个字————“人体模特”。
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女人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钱,是最直接的手段之一。不过,在一些口味独特的人眼里,这种单纯为了满足欲望的举动,其实已经失去了令人期待的成份,变得野蛮且毫无趣味可言。何况,因为绘画而曝露的人体,本身就具有美感。这与/赤/裸/裸/的/肉/体/碰撞截然不同,更含有圣洁的,令人憧憬的意味。
大学一年级的新生,还没有接触到人体绘画的高度。接下来的半年,甚至是一年当中,他们仍然以大量基础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