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玻璃制品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那些药品自有众喽啰搬运,王伦则与朱贵在酒店里找个靠窗的位子浅斟慢饮。
欣赏着暮冬雪景,抿上一口温酒,倒也惬意。跟朱贵聊聊江湖上的各路好汉,也算的是煮酒论英雄了。
眼见天色日暮,将将要回山寨之际,却见一个头戴毡笠,随身带着一把腰刀的汉子掀开门帘进到店中,寻了个空位坐了,放下包袱,解了毡笠,叫店里伙计上了酒肉,便与伙计打听去水泊的路径。
王伦暗暗留心。刚刚那人戴着毡笠,看不真切,现在把毡笠解了,但见那人豹头环眼,燕颌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
王伦不由心中一动,此人莫不就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
再看时,只见那汉子喝了好几大碗闷酒,命店中伙计取来笔墨,乘着一时酒兴,向那白粉壁上写下八句五言诗。写道:
“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
江湖驰闻望,慷慨聚英雄。
身世悲浮梗,功名类转蓬。
他年若得志,威镇泰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