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二郎较量一番,今日趁着酒兴,不若便在众人前比试一番,却不知武松兄弟意下若何?”
柴进闻言,兴致更高,即解腰间金腰玉带,言道:“二位好汉,胜者得此物!
此次饮宴,非只梁山众人,还有其他聚在庄上的江湖客。那些人见有热闹可看,却是都鼓噪呼喝起来。
这柴进,到底出身富贵,虽礼贤下士,到底不知真英雄、真豪杰之傲气。如此行事,却也难怪他庄上留下的,多是些混日子的宵小之徒。
王伦端起酒杯,离席到了武松面前举杯相敬,言道:“二郎今日便一展身手,正可借此扬名于江湖。”
武松大好男儿,自也想功成名就,是以闻听王伦所说,遂欣然允道:“既是如此,小弟便献丑,与杜迁哥哥切磋一二。”
众人当即出了厅堂,到了厅前院子里。
杜迁道:“兄弟,我自问手脚稀疏,便比比棍棒如何?”
武松应道:“便依哥哥。”
二人各取了一杆哨棒,杜迁随手耍了几个棍花,将一杆哨棒舞的呜呜作响,随后摆个旗鼓。
柴进甚感亲切,正因杜迁摆的正是当初林冲棒打洪教头的拨草寻蛇式。不由得抚掌大笑道:“想必林教头于山寨亦常与诸位头领比试切磋。”
王伦微笑回应。却不正如柴进所言。与其如此说,却不如说杜迁、宋万等人多得林冲指点。
“杜迁哥哥,小弟来也!”武松招呼一声,气势陡变,仿若猛虎下山,猛扑过去,举棒便朝杜迁当头击下。
杜迁见其威势,脸色骤变,不及招架,忙忙跃开。武松的哨棒却如影随形,复又追至。
杜迁接连闪避,接连躲了数棒,方得喘息之机,遂举棒招架,与武松激战一处。
武松武艺的确了得。与杜迁比斗,若实打实的来,只不出二十回合,杜迁便会落败。只是武松感念杜迁这几日照料,是以手中留情,直到五十回合开外。
柴进虽是好客,来投的不乏真好汉,但更多的是本事稀松之辈。二人这一番交手,他们只觉精彩纷呈,看得是眼花缭乱。那些原本心存轻慢,欲嘲笑武松之闲汉,此时皆噤若寒蝉,鸦雀无声,皆张大嘴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比试。
突然,却听“咔嚓”一声脆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杜迁手中哨棒已然断裂,而武松手中的哨棒却完好无损。
杜迁倒也爽快,把手里的断棍往旁边一扔,满脸诚恳地对着武松说道:“武松兄弟果真好武艺,我自愧不如。”
柴进虽自身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