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夏季装扮。恰到好处贴着身体地服饰勾勒出她成熟的女性曲线。这样的缀梅子跟平日里的摸样完全是两个极端。
贝尔菲戈尔仿佛看待什么新奇事物般的眼光从头到脚反复打量着缀梅子,那不断放大的瞳孔就好像是看着自己养了好几年的小猫突然有一天在你面前变成了巨·乳萌妹子一样毫无科学根据,不敢置信地眼神直白地透露出贝尔菲戈尔此时剧烈的心理变化。如果不是嘴部被注射了麻药暂时没有任何感觉,此刻他的嘴角一定都快抽搐抽疯了。
“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一副这样的表情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特地换身衣服了!”
缀梅子带着“果然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我一定是脑袋进水了”这样的懊恼表情,随手拉过一旁的旋转靠椅,毫无淑女风度地跨坐在旋转倚上,手臂重叠放在座椅背面下巴压在双手上,懒洋洋地面对着贝尔菲戈尔的方向,略有些黑眼圈的脸上写满了“无精打采”四个大字,重新回复到平日里私下被学生评价为武侦高校最危险人物之一的摸样。
贝尔菲戈尔看着生闷气的缀梅子,被绷带紧紧包裹住的嘴部颤抖着向上翘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随即伸出左手食指轻轻放在病床边缘的金属扶手上,按照摩尔斯电码的节奏有规律地敲打起来。
(我觉得很不错。很适合你。)
“你以为我是那种被人夸奖一下就变得兴高采烈的小女生吗?真是的,和小女孩(亚里亚)待久就只会用相同的眼光看待其他女性了吗?你这家伙,还真是不知趣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没被女生捅死还真是幸运。”
缀梅子把鼻梁以下的部位埋在手臂下,半眯着眼看着坐在床头的贝尔菲戈尔,无奈地声音透过双手间的缝隙有些模糊不清,不过大概意思还是清楚地表达了出来。贝尔菲戈尔看着在不自不觉中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开心的缀梅子,继续在金属扶手上敲打起来。
(今天好像不是双休日,你怎么有时间到医院来探望我,难不成你直接翘班了。)
“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怎么说我也是东京武侦高校科目教官之一,怎么可能会翘班呢?而且如果我翘班的话,你以为校长只是一个摆设吗?你应该见过绿松校长吧。你觉得能够把我们这群东京最危险的职业的精英们聚集在一起的人,只会是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男性吗?”
缀梅子站起身换个较为正式的坐姿,背靠在座椅上大腿搭在另一条脚上,双手抱胸对着贝尔菲戈尔伸出她纤细白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