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齿轮间流淌着未干的眼泪——那是佐助首次击败他的黄昏。
“别修改这个坐标!”成年佐良娜的虚影在时间流中燃烧,”妈妈就是在这里获得楔的印记...”
但我的手已经按下发射钮,改变了手里剑的轨迹。金属刃切入训练场西侧的樱花树,树皮下渗出辉夜姬的血——这棵树是神树幼苗的时间锚点。
时空开始递归崩塌,每个碎片都呈现泉死亡的倒影。婴儿突然啼哭着抓向某个碎片,她的轮回写轮眼在时间湍流中打开爱因斯坦-罗森桥。
木叶上空的无限月读光茧同时绽放,每个泉的克隆体都在茧内孕育着微型神树。佐助的完全体须佐能乎被量子化,紫色骨架分解成缠绕费米子的查克拉弦。
“启动真空相变!”成年佐良娜的虚影融入十尾核心,”这是唯一阻止热寂的...”
浦式的鱼竿突然贯穿所有平行时空,钓走了鸣人体内的阳之力。九尾的查克拉呈现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在绝对零度中形成超流体漩涡。
我怀中的婴儿开始光速老化,她的白发在真空中燃烧成霍金辐射。当最后一根发丝化为灰烬时,我看到了宇宙热寂的终点——所有时间线的泉都在黑洞视界上微笑。
在熵值归零的瞬间,我捏碎了婴儿额间的轮回写轮眼。奇点爆炸的光吞没因果律,时间开始逆向流动。叛逃之夜的鲜血倒流回血管,泉的苦无重新挂回训练场墙壁,带土的面具在神威空间重组为少年模样。
“这就是你要的赎罪?”大筒木辉夜的声音从奇点传来,”用整个宇宙的熵增换取...”
我的意识在时间奇点分裂成无数个观测者,每个都在不同时空修改着历史。当最后一处因果律被修复时,耳畔响起了泉的声音——来自尚未被污染的、最初的南贺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