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最好考虑一下队伍安排……一种最安全的分组。”

顾清羽双手抱臂，距离程砚不过数步，但依旧保持冷静，抿着嘴考虑了一瞬，然后点点头，“我们分成两组，从不同路线突围。

柳如烟行动困难，程砚，你负责她吧。”

柳如烟的脸色倏然一沉，程砚嘴角挑起更大的弧度，“当然可以。

不过……”他目光恶趣味地在柳如烟身上停了一瞬，“有时候我就喜欢跟……不太听话的人多待一会儿，这难道不是种乐趣吗，清羽？”

顾清羽看了看他，没有多搭话，而是转身迅速收拾桌上的简易地图和物品。

准备行动时，柳如烟嘴唇紧抿，程砚故意在她身边将手微微一探，触碰她的手臂和肩侧，假装耐心询问路线问题，手指却不经意地划过她纤瘦的腰线，引得她整个人都稍稍僵直。

就在清羽检查队伍物资时，程砚的目光意外地注意到了顾非凡。

他低着头坐在桌边，但就像有无形的锐利光环正在从他的身上悄然褪去。

他的气运光芒从原本的金色逐渐暗淡，像燃烧将尽的蜡烛。

程砚眉头一动，目光停驻的几秒让他意识到某种近在咫尺的机会，随后转身走到顾非凡身边，刻意俯身凑近，说话的音量压得很低，“今晚最好跟我一组。

放心，我会尽量保护好你的安全。”他的视线按住顾非凡的眼睛，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以一种出乎意料的亲切姿态打破了微妙的距离。

顾非凡愣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刚想说话，便被程砚轻轻拍了拍肩膀打断：“相信我就好。”

行动开始时，柳如烟不得不靠在程砚身边，为适应他的速度而腿脚艰难地向前迈。

程砚搀扶的动作看似不经意，却总是拖过手臂，绕过腰际，让毫无防备的柳如烟一次次停顿。

她的脸色愈发冰冷，几次试图挣开对他的依赖，却被程砚强行按住肩膀低声说道，“别分心，否则你可能会彻底摔倒。”

柳如烟最终咬了咬牙，背过头不去看他。

程砚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手指毫不避讳地再次探向她腰侧，“这里还疼吗？”

问话的声音透着凉薄和戏谑。

她冷漠得几乎要滴水的表情僵在脸上，双拳紧握，依然没有推开他。

暗影阁的步步逼近，让他们的脚步愈发急促。

程砚目光闪过一丝专注，却不忘在混乱环境中继续用明面上的关切去撩拨冰冷的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