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得心安。
贾蓉执茶盏谢道:往后诸事,还仰仗二位。
水溶笑道:正巧借此告假,省了寅时宫门候朝的苦差。
牛继宗一拍大腿:妙极!每日摸黑入朝,遇上长议,熬得人头晕眼花。此番倒能偷闲几日。
三人谈笑尽欢。贾蓉踏着霜雪原想回府,想起回来还未拜会过西府老太太,便往荣国府而去。
贾蓉方入荣府角门,早有小厮趋步上前,躬身唤道:拜见公爷!
那一声称呼惊起檐下寒雀,扑棱棱掠过朱漆廊柱。虽只是县公爵位,然超品之尊,便是朝中紫袍玉带的一品大员见了,亦要执半礼问安,何况这钟鸣鼎食之家?
正行间,忽见转角处转出个少年,塌肩吊臂,鹰目勾鼻,七八岁的模样,斜睨着眼打量:又是个来攀附那衔玉哥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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