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得知内容。

杨凡随便翻看几眼。

脑袋肿胀万分，神识甚至受到震慑。

【松手!你弄疼我了】

羊皮书也是趁此逃离，盘旋在他头顶。宛如俏皮的小精灵。

“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何目的。”

杨凡寒眸林立，冷冷吐道，“给你两秒时间。”

羊皮书在空中悠然飞着，缓缓页面开合，话语轻快：

【这些东西不是你所能够理解的】

【不过，你宿主为觉醒自主意识的反派，我还是有必要要和你说一个残酷的现实】

【这里只是个书中世界，名为《斗罗大陆》】

【原本，你是该死去的，命中注定】

【不过嘛，谁叫本姑娘遇上你了呢？】

半空出现透明琉璃，照映出一段段彩色画面。

描述了比比东杀害杨凡的虚影，甚至胸脯都被剖开。

【那些警示，都是我向你传递的】

【包括你所听到的，看到的】

杨凡双眼一颤，很是不可置信。

预知？故事!

“怎么可能是故事!”

他无法理解，也不敢相信。

交织二十多年的生活，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怎么可能是故事？!

羊皮书亲呵呵一笑，坦然吐露：

【请看大屏幕】

......

三盏茶后。

杨凡神情沉重，整个人坐在地上，抓耳挠腮。

画面回荡出先前许多事情，包括偷窥比比东洗澡，包括杨凡第一次猎杀魂环，还有第一次表白...

更让他震撼的是，武魂殿被大火覆灭的那一幕...

如今，他已经默认了这个残忍事实。

“那你为什么帮我...”语气寒愕，显然敌意横溢。

对方为何帮他？必然要图些什么。

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利用和被利用。

黑油羊皮书嘿嘿一笑，似乎料定对方会怀疑一般。

【宿主不用害怕什么？刚才说过，我们已经绑定了，也就是形同共存】

【你不相信也得接受，相信也得接受】

杨凡压低嗓音，冷戾注视半空飘荡的羊皮书。

既然改变了命运，他又有何顾忌？

“本座练及你的恩情，可留你又有何用？

难不成，好让你钻空子，以后夺舍吞神吗？”

话语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