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亲近的师妹都是暗中背刺，他无法相信任何人。

【很简单，没有我，你会死。】

【接受我，你才能活。】

羊皮书环绕在杨凡脑袋上，拖拽着点点星光，稚嫩的话语参杂几丝欢愉。

“放肆。你这空壳子好大的口气。”杨凡轻吼一声。

整个空间荡漾，湖畔激起万丈汹潮。

足以倒海吞天之势，狂傲睥睨。

“本座如今步入巅峰，大陆之上难有敌手。

你这蛊惑人心的东西，究竟有何企图!”

【那我说，宿主只有五年的时间可活呢。】

羊皮书邪邪一悦，在半空闪袭如幽灵。

见对方不信，再次不缓不慢的吐道：

【伸出右手，好好看看吧】

【可否瞧得见图案？你这次劫难，并非是意外。】

【而是神暗中操作】

杨凡屏息片刻，将信将疑。

“说得像真的一样。”

他摊开掌心看去。

可很快，神情紧绷起来。

只见，手心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诡异的赤色轮印。

“怎么会....什么时候...”

侬秀剑眉纵然一压，心中顿愕。

杨凡很确定，这是新添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隐隐约约间，他感受到力量被腐蚀，神性渐淡。

整个人沉吟，深深陷入怀疑之中。

“本座...被神盯上了...”

片刻，嘴角才挤出几个字。

【是的】

【这是神明的殁灭标记】

【当事情的走向不被预知，那么也就只能清除不确定因素】

【如今，既然宿主改变了命运，那么，未来齿轮将会偏离】

【神座绝不会放过宿主的存在，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

“说吧，你想本座怎么做。”

杨凡微合上沉眸，负手而立。

这诡异力量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可不想这般稀里糊涂就死了。

【我可以帮宿主屏蔽印记，延缓刻痕侵蚀】

“代价呢。”

杨凡冷冷吐道，背在身后方手微微握着。

【隐姓埋名，离开武魂殿】

“可以。”回答相当果断。

对方的要求倒是不算苛刻，他能够接受。

既然老天要他死，他就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