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愿意召谁问诊便召谁,你多甚嘴!”
那太医低着头连连称是,最后仍不甘心地说了一句:
“若是召药公、孙公,我也没说的。
但章令,他无论针灸、把脉、看相……哪一项都不如大人啊。”
李越皱起眉头,正想再训斥的严厉些。
话到嘴边,忽然脸色一变,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
不到半刻,满头大汗的李越领回了懵懂的夏无且。
夏无且不明白,为何突然把他叫回来了呢?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章令也不知道。
太医令突然拦下马车,带走夏无且,让章令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真小气,不就是王上没找你问诊吗?]
他在心中说着。
及至进了宫,见到了秦王子楚的时候,他的心脏还是怦怦跳。
明天开始补更第2/2页)
“成蟜?”
这怎么能和弟弟能扯上关系?
秦王子楚慢慢颔首,继续用一字一顿极有压迫力的说话方式说道:
“吕不韦、华阳太后,都是在为伱弟奔波。
“你弟一个荒谬绝伦的想法,在寡人明确表示反对的情形下,依旧风波不止。”
他指地:
“这里是大秦。”
指秦太子政:
“你才是太子。”
秦王子楚面无表情:
“翌日寡人将召开朝会,此事由你平息。
“他们想要讨好成蟜,你压着他们树立威望。”
嬴政怔怔出神。
秦王子楚等了片刻,觉得给足够太子政消化这件事的时间了。
便接连叫了两声太子政,唤醒其人,让太子政把竹简重新还回来。
嬴政略有机械地卷上竹简,目光无意识得在竹简上闪过。
他看到了留白,看到了标点符号。
他动作突然顿住。
“怎么了?”秦王子楚问。
嬴政没有第一时间做声,继续动作,卷起竹简。
竹简“哗啦啦”,就像是他不平静心潮的水流声。
[对父王要真诚,不能在朝堂上再支持成蟜……]
“父王。”他双手递上奏章,认真道:“政以为,弟自有他的道理。”
秦王子楚略微停顿,差点没拿住奏章,让奏章掉在地上。
他有些木然地看着太子政,想到了次子入囹圄后的那一天。
所有人都在让他释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