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列国,老秦贵族想融入中原列国。
白马自幼便弹琴作画,在琴、画上面的造诣颇高。
其所画之作曾不署名流至函谷关外,在齐国被卖到了五百钱的高价。
一个非大家的无名氏画作,值十七石粮,勉强可供应一个壮年男子一年所需,足可见白马丹青之功。
与画相比,他的琴更胜一筹。
老秦贵族年轻一代有言——曲有误,白君顾。
白君笑看低下头,面露羞怯之色的琴师,食指大动。
他决定给这琴师一番造化,手把手教其如何弹:
“我来教你。”
他起身,一手拿着折扇在另一只手掌轻敲,一步一步走到琴师身后。
他舒展双臂,将琴师怀抱在中间,却并不抱紧。
他能感受到琴师紧绷的娇躯,能嗅到琴师雪白颈项间的香气,能对上琴师偷瞄的视线。
白马享受这种感觉。
“啪嗒”轻响,折扇掉在了地上。
琴师欲为恩客捡拾,弯腰时后背不可避免地碰到了白马。
琴师微微一颤,动作停顿:
“公子……”
“一把死物,哪及美人。”白马在距离琴师耳边三寸外,对着琴师白皙耳垂轻声说道:“我先教女郎抚琴。”
白皙耳垂变得红彤彤,琴师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白马兴起高于性起,两手分别牵住琴师颤抖的两手,轻轻置于琴上:
“此处,当如此谈。”
“铮”音轻响,如清泉流淌,确实要比方才琴音好听不止一筹。
动听的琴音充斥“神女”,微微外溢,隔绝了内外一切声音……
嬴成蟜看着房间门上以秦文写就的“神女”二字,觉得有些刺眼。
坦白讲,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前世,大多人都习惯线上支付,嬴成蟜的钱包里却总有两三千现金。
犯罪的事,嬴成蟜没干过。
但是违法嘛……嬴成蟜一个月总有那么一次两次三四次。
嬴成蟜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而自责过,谁没违过法啊?
学生不好好学习是违法哦,闯红灯也是违法哦。
而现在,站在“神女”之前,嬴成蟜轻出一口气。
这种事,国家不该提倡。
“风气是自上而下的,慢慢来吧。”少年说着,推门入内。
门开。
嘈杂紊乱的琴音外泄,毫无章法,在空无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