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间肆意冲撞。
“砰”的一声响,一切又归于寂静。
房间内,嬴成蟜看着白花花的白马。
正在紧要关头的白马听到动静,抬头望了一眼。
二人目光对视。
嬴成蟜眯起双眸,正大光明地盯着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白马双眼弯弯,更兴奋了,邀请道:
“长安君,来玩啊?”
嬴成蟜又是轻出一口气,这也是他不能理解的事之一。
时人对于这种事,很开放。
他们可以在友人面前和姬妾恩爱,也可以在奴仆面前如此。
琴师倒是有些惊慌,“神女”房怎么会半路突然进来人呢?
白马翻身仰躺,琴师强撑着起身。
“出去。”嬴成蟜摆头,对着衣衫半裸的琴师道。
琴师“唯”声应下,来不及穿全衣裳,胡乱抓住衣裳就向外跑。
开门刹那,她毫无所觉,闷头跑了出去。
她听到白大公子称来人为“长安君”,她听过这三个字。
但那些关于长安君的贤德传言,和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美好故事,此刻并没有让她生出一丝一毫的其他想法。
这是一位君侯啊!
她满脑子一时之间除了听命,其他什么都没有。
跑出了“神女”房,在楼道上奔了五六步以后,琴师才感觉到异样。
空无一人的楼道,让这位自巴蜀来的美女郎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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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回头,不敢穿衣,拼命地跑。
她知道要出大事了,她祈祷这件大事不要波及到她。
她除了命,什么都没有。
“砰~!”
第二声关门响动。
“哈,长安君,哈,可真是,真是不通风雅。”白马喘着大气说道:“除了对芈女郎,长安君对其他女郎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吗?”
嬴成蟜轻轻吐出第三口气。
这也是他不能理解的事,某些人对于自身的安全,有着盲目的自信。
就像是春秋年间的战争一样,非得互相通信排兵布阵你等我我等你礼礼貌貌地开战。
可战争自从出了孙武这个老六开始,都开始“兵者,诡道也”了。
怎么人与人之间,信任感还那么重呢?
“本君说过,白家再敢有小动作,本君就杀了你。”嬴成蟜抽出腰间秦剑:“本君来践诺了。”
“哈哈哈哈,长安君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