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看着贺冲长大的,关爱之情早超过主仆之谊。从秦洛嘴里得知少爷又离家出走后,她也是从早到晚的担忧。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这不算贺冲第一次离家出走。从小到大,他数次用这种方式与父亲对抗,却鲜有奏效的时候。即便后来单独置了房产,也必须三天两头回来签到,严格讲从未离开过这个家。这一切只因贺占霆坚守着雷打不动的原则——从不向儿女低头。
于是贺冲总在出走后不久便又灰溜溜气鼓鼓的回来,每到那时,她便会单独开小灶,做些贺冲爱吃的东西帮忙讨好哄劝,像极了姑姑姥姥一类的角色。
这次也不例外,她一直在等任性的少爷早点回归,连要做什么菜都已经想好了。所以鞋柜上那封信有没有透露贺冲回家的时间,她异常关心,甚至有想拆开的冲动。
冲动终归是冲动,她不敢那么做。隐隐听闻家里出了大事,老爷病倒夫人被捕,当家少爷不知所踪……想到这儿,她不禁暗自喟叹。
五分钟过后,鱼可以上锅了,就在准备返回厨房时,秦洛进了屋。
“老秦,少爷差人送来的。”她立刻指指信。
秦洛还在脱鞋,看见信,脸上出现不信任的表情。
“不回家不打电话,干嘛写信?”
“我哪儿知道……”她好事的向他贴过去,压低声音,“想必是有些话憋在心里说不出口,便用写的吧。你快送进去让老爷看看,求他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