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爸爸住的病房到底有什么问题啊?”苏婷毕竟也是警校刑侦学专业的学生,父亲苏广胜的追悼会上胡文斌和苏睿的不同寻常的表现不可能不引起她的注意,所以,父亲的葬礼一结束,她就赶忙拉着苏睿询问起来。
于是,苏睿和母亲刘玉芬便在回家的路上把在医院的所见所闻一一告诉了苏婷,苏婷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却也深深地感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只是和苏睿一样,由于不知道第19号病房所发生事件的详细经过,所以一时无法对听到的事情做出合理的解释,但是有一点,她却十分坚信:在第19号病房的“闹鬼”事件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朝阳路派出所的所长胡文斌并没有让疑惑重重的苏睿一家人等太久,下午三点整,他开着车来到了苏家。
在一番寒暄之后,胡文斌向苏睿一家人说起了有关第19号病房的事情:“几个月以前,有个叫安德全的工人,在建筑工地工作时,由于自己操作不当坠楼,导致脑外伤,虽然被工友们送到了第三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就住在第19号病房,但是还是因工伤去世了。他的妻子李小红在处理完丈夫的后事后,一时想不开就在她丈夫去世的那间病房的横梁上上吊了,后来,怪事就开始发生了:本来没有病人入住的病房里,呼叫器会在午夜的时候突然响起来,开始医院没有当回事,后来有不少听到过呼叫声的人都说,是那个农民工和他的老婆的鬼魂回来了,闹得人心惶惶的,医院就报案了,我们公安系统的人当然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了,就派了两名民警,蹲守在附近,看看究竟是谁故意传播封建迷信、破坏社会稳定,结果...”胡文斌停了一下,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所以我们派去的人就撤回来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后来的事情更加不可思议,也更复杂。安德全的妻子上吊几天以后,又有人死在了这个病房。”苏婷对于第19号病房的事知道的最少,所以插嘴问道:“死的是病人吗?”胡文斌的脸上露出了苦笑:“要真是病人问题就简单了,死亡原因一般就是不治身亡或者医疗事故什么的。可是死的是个大夫,而且不是神经内科的大夫,而是针灸科的武瑶武大夫。更奇怪的事情是这个大夫的死状跟那个安德全的老婆一样,都是在同一个时间上吊死的,而且连上吊的位置和姿势都是一样的。”
刘玉芬不敢再听下去了,她只觉得全身发冷,心里充满了恐怖的感觉:二十多年前,她只是个普通村姑,后来嫁给了苏广胜,在南山市的纺织厂做了一名纺织女工,现退休在家,所以,家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