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全部。她跟苏睿、苏婷不同,她并不关心发生在第19号病房的案件,她只是不愿意自己的丈夫就这样离自己而去。发生在第19号病房的任何事情,都能让她想到丈夫苏广胜曾经在病房出现过的恐惧表情,所以她并不反对苏睿和苏婷两兄妹调查发生在第19号病房的怪事。可是听着胡文斌的叙述,她还是觉得恐惧,她突然想到:“要是广胜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因为,对于文化程度不高的她来说,丈夫就是她的天。终于,她被恐惧和悲伤压倒了,便不能自持地走进了卧室。胡文斌也觉察到了这一点,便闭了嘴,对苏婷使了一个眼色,苏婷便会意地跟着母亲走进卧室,安慰着母亲。
刘玉芬在女儿的安慰声中很快进入了梦乡,这段短短的时间里,家庭的巨变已经让刘玉芬身心俱疲。苏婷见母亲安稳地入睡了,她望着母亲憔悴的脸,心里非常难过,她更坚定了将发生在第19号病房的事情搞清楚的决心,便从卧室走到了客厅,苏睿和胡文斌正在客厅里一边闲谈,一边等待着苏婷。
见苏婷走进了客厅,胡文斌喝了一口茶,问了下刘玉芬的情况,知道她已经睡着了,便接着向苏睿兄妹讲述发生在第19号病房里的事件:“后来,安德全打工的工地的老板和工头听说医院里又死了一个大夫,而且是闹鬼闹的,觉得害怕,又认为工地上摔死人了不吉利,并且想息事宁人,就通过咱们朝阳路派出所辗转找到了安德全的老家,给他的老母亲送去了五万块钱,算作工伤赔偿。”苏睿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打断胡文斌的话,问道:“胡叔叔,武瑶武大夫的死亡原因查了吗?”“查过了,由于她的尸体上只有颈部前面的勒痕,所以法医鉴定为自杀。”“那么尸体没有经过解剖吗?”苏睿又问道。“没有,武瑶是桃花坡村人,当地人非常重视让死者入土为安的旧观念,家属坚决拒绝了尸体解剖。所以,法医只能根据尸体外部的伤痕来判断死亡原因。”
苏婷问道:“胡叔叔,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吗?”胡文斌看看苏婷,回答道:“不是的,就在你父亲住院的半个多月以前,第19号病房的责任护士赵娟娟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以同样的方式自杀了。她与武瑶正好是同乡,所以她的家属也不同意解刨尸体,我们只好以同样的方式去鉴定她的死亡原因,然后按照鉴定结果,以自杀结案了。”
“那鬼影呢?”苏睿和苏婷两兄妹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然而胡文斌脸上出现了惊异的表情:“什么鬼影?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
苏睿便向胡文斌讲述了父亲苏广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