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完蛋。
又想到自己刚才睡着都在做梦了,实在是太累了。只是刚才的梦太奇怪了,梦境的世界都是虚幻和真实的掺杂,我相信我是可以分辨的,刚才怎么没能够?难道,我潜意识里就怀疑,白脸的身份吗?
我甩了甩脑袋,用手一摸,已是一头的冷汗。
这时感觉到有些尿急,忙用手撑着墙站起来。休息了这么久,膝盖的红肿消了不少,虽然还是很痛,但走路已经没问题了。
这时候也顾不得太多,就在一旁的墙下撒了一泡。撒泡热尿,感觉去了晦气,心情也舒坦了不少。
撒了尿,我靠着墙拿着台灯在哪晃,这暗室里什么都没有,现在还是如此。我又照了照那个坑道,因为坑道很高,只能看见一个幽深的洞口。
我也没再去看,接着往顶上一扫,上面黑漆漆的,一片平淡。
我又移着灯去看白脸他们,突然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忙支着台灯又望头上看,这下看得我差点跳起来。只见上面一片黑漆漆的,那里还有往下开着的暗门。
那暗门本来是被我踩开的,我掉下来以后它就一直那样开着。暗门是由方砖设计成的,不可能在外面关上,只能从下面两块一起往上顶才能锵住。可这顶离得远,怕得四、五米,在下面根本没法关上。
难道这里不是我们先前的那间暗室?这里黑漆漆的,就是看错了也很正常。
我倒宁愿相信第二种可能,要是第一种,那这关门的东西,可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儿,我不由打了个寒颤,忙叫醒白脸他们。
我叫了白脸两声,这小子警觉性很高,先眯着眼幽幽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才坐起来。
我又去叫弹头,可这小子睡得太死了,怎么都叫不醒,我不耐烦了,一巴掌打他脸上。
就听到一声满含愤怒和憋屈的“草”,这小子一下子蹦起来老高,眼睛往四处瞟,紧张兮兮地问我:“啥情况,啥情况?”
等我跟他说没事,就是叫他起来而已,他才咒骂着一屁股坐下去,在哪抱着膝盖叫疼。
他的伤没我严重,应该是跳起来的时候又拉着了,所以才觉得特别痛。
不过我被他这么一闹倒好了不少,不管发生什么,身边都有兄弟陪着,怕个球啊怕。
我们三个的手机都没电,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不过看他们睡眼惺忪的样子,这一觉到是睡得不错。可这一动身子,又酸软得不行。
这一路上精神一直处在高度集中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