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直超负荷的逃命,身子再就坚持不住了。
这下睡了一觉起来,就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一样,精神状况也不是很好。
我们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这下更是饿得不行,拔着包在哪填肚子。
这时弹头突然骂了一句,“草,怎么那么大股骚味?”我心说你才闻到啊,可够迟钝的,便跟他说:“这是老天爷赐下的圣水,多闻闻,保证你神清气爽。”
弹头双眼一瞪,立刻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咬着牙说:“和尚,你小子可不检点啊。”
“那我尿哪儿?”我给他瞪回去,我虽然打不过他,但也决不能在气势上输了不是,“总不能尿你嘴里吧!”
“草,你个骚蛋。”这小子说着跳起来,我以为他要揍我,忙往后面缩着身子。谁知道他撑着墙跳了几步,站到我先前的地方,一解裤子,就听到一阵水流的声音传来。大概持续了一分钟,这小子才一脸满足的转过身来,幽幽地说了一句,“爽!”
“我草!”白脸都难得的爆了句粗口,笑道,“你小子这泡尿够厉害的啊!”
弹头一脸欠揍地摆摆手,“唉,没办法,肾太好了,这方面比较强!没办法,没办法。”
“草!”白脸都被他说得目瞪口呆,只能愤愤地骂了一句算是回应。
这一番笑闹,心情好了不少,可我也没敢把正事忘了。换张脸严肃地跟他们说:“别闹了,说正事。”
他俩一愣,大概是想起我们现在还是在不知道多深的地下古墓里,忙向我靠过来。
我把暗门的事给他们一说,他们听了也是觉得奇怪,又举着台灯去照上面。
那上面依旧是黑糊糊的,没开着什么暗门。弹头也紧张地骂道:“草,这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时看白脸还在那盯着望,便问他看出什么没有。
没想到他还真看出不同来,指着顶上问我先前有没有看到。我有近视,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眯着眼睛去看,这一看果然也看出了不同。
只见顶上有两块方砖并不和其他的一样,而是有一些奇怪的纹络。
那纹络看得不是很清楚,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我有些疑惑,这时听到弹头嚷了一句,“奶奶的,怎么看着有点像幅地图。”
我听了有些好笑,反驳道:“要是地图谁会吃饱了撑的爬那么高画那上面,省省吧小子。”
弹头被我一激,吵着要上去看个清楚,我叫他去啊,去了倒是指条明路,说说咱们怎么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