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稀奇的,要做到这样,随便一个人就能做的到的”
“这事情,可不想你之前想出的那些奇思妙想,若是没有天纵之处,怎么会让那些蛮人招来的野兽终成他们自己的拖累,反倒让我们借机而成此大功,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切莫谦虚,有才的人就不能藏着掖着,老夫就佩服你们这样的人,呵呵”严颜倒是自抑的很,将邓瀚很是捧了一通。
“老将军客气了,”见到严颜眉头不对劲,邓瀚却是微笑道,“当然了我自己的功劳,我当然不会不认,可是你这般阅历,未尝不是一种本事啊毕竟小子还没有您的年纪大,这就是老有所长啊”
“行了,行了,要是论吹捧的功夫,想来就是十个老夫,也是比不上你们这些满腹诗书的家伙的嘿嘿”严颜却是摆了摆手,“反正咱们此次这般不费什么力气就恢复了泸州城,这一仗的功劳可是子浩你的头一份”
“当然了,这么些天了,老夫也没有和你说声抱歉,之前在越?城的时候,是老夫太过孟浪了还请你小子不要见怪啊”
“老将军您这说得是什么话,小子我对您可是尊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呢?何必还要和小子道歉”
“怎么,你这是还怪着我呢,虽然老夫不比古人,有廉颇负荆请罪,可是这有错的时候,却也不会倚老卖老胡混过去的”严颜却是有些急了。
见严颜都说成这样了,邓瀚自然连忙改口,应下了严颜的道歉。
这才使得这个老将军换了副笑脸,其实严颜执意如此,并不单单是为他自己的莽撞赔礼,毕竟之前的那一场战事,益州兵胜得如此轻易,还伤亡极少,这才是严颜如此的主要原因。
毕竟邓瀚的身份毕竟还是荆州的高官,而荆州之主还是刘备,虽说如今荆州和益州将要合并,可是对刘备,严颜毕竟心中多有尴尬,更是担心刘备会对益州人有什么排除异己的行动,当然他也是担心邓瀚会因为揣摩上意,而自作自为将他们这么多的益州将士的性命轻易的葬送,故而在越?的时候,他才会那般冒失,虽然当时被孟达让他看到的那些兵士的转变而消散了些怀疑。不过严颜却是知道,像李严,孟达着两人可都不益州出身的人物,还有法正虽然从其父祖的时候就为刘焉父子效力,可是这法正的心思,在益州有心人的眼中也是能够看的出来的,对于如今的益州却是没有多少的效忠之心。
而今,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事实摆在眼前,邓瀚并不是那般的阴险小人,故而严颜这位老将军却也不是那种心机深沉的匹夫,这才有了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