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白景亭几乎一字一顿的说,口气十分的肯定,更是十分的冰冷。
“怎么会……”况氏心虚极了,后退了一步。
“你想借此给我和父亲施加压力,就着这个传言,将瑾瑜送进东宫?”白景亭的声音越来越冷,冷的让况氏打从心眼里害怕。
“我……”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你何时变得这么不知轻重了!”白景亭蓦然提高了声音,叱责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关键并不在于我和父亲,而是在于宫中的态度!而你呢?没有分清事实,只顾着一己之私,竟然做出此等添乱的糊涂事来!”
听完白景亭的话,况氏先是怔愣了好一会儿。
而后反应过来,立马换就了一副委屈的神色。
“是我没分清事实,还是你什么都不肯同我说!现在倒是都怨我自作主张了,可大爷你有没有想过,我之所以这么做,不还是为了咱们国公府的以后吗!若是瑾瑜得以入宫,日后对国公府的助益不必多言。若是那个外姓女进了宫,对咱们白家又能有多少益处!”况氏说着说着,红了眼睛。
见她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白景亭缓缓摇了摇头。
况氏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之前虽然也不怎么聪明,却也没犯过这么大的糊涂。
张口闭口却都是利益!
“你还是没能明白——这件事情的关键不是我跟父亲,让谁进宫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怎么不是!”况氏已经哭了出来,看着这个同自己不一心的男人,也是心寒的不行,“瑾瑜哪里比她差了?瑾瑜才是我们一手带大养大的孩子!虽无血缘之亲,但却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嫡孙女!宫中要在咱们白家挑选太子妃,定是属意瑾瑜的!若非是你们力荐叶家的丫头,陛下又怎么能想起来有她这么个人!”
这正是况氏的真实想法,她老早就认定了,叶落银之所以入了皇室的眼,全是白世锦和白景亭暗下的推波助澜。
“银儿根本不曾有过想跟瑾瑜相争的意思,你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次妄图借助流言使父亲妥协,更是自以为是,多此一举!”白景亭气的不停的摇头。
原来这么多年,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竟然有着一副如此险隘而阴险的心肠!
“我自以为是?!”在丈夫厌弃的眼光下,况氏险些要失控,“是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跟瑾瑜才对!你什么时候有为我们母女俩考虑过了,什么好事不先想着那个外姓人!”
白景亭痛心疾首的看着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