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长吸一口气,感叹道:“真软,从没有这种感觉,软呀!受不了。”
军官猛的一把抱起地上的女人,将她冰冷的身体扔在床上,女人身体跳动了几下,军官开始解衣服,女人躲在床上一动不动,泪水从眼角流出来,滴落在枕头上,痛苦的。
军官解下军帐的门帘,走到床前,几乎是跳着蹦着,解去女人身上的衣服,双手在女人身上不忘摸一把,口中喃喃的不知说什么。不到一会,女人便一丝不挂了。军官用他巨大长满胸毛的胸膛压在了女人身上,双手在女人身上肆虐,一张口像个未吃过糖的小孩。
女人双眼依然流着泪,手将床单捏得生硬,呻吟着,却不叫出来。军官开头是怕她尖叫,已将手准备好,以防不测。这次他失望了,她并不像其他妖精族的女人一样,在他凶猛快速的攻势下嚎叫,都一个个快成白刀子进去的猪,未死深嚎。这个女人可不一样,只是流泪,他舔着她的泪水,有些同情人类,悲哀的种族,不知道什么叫快感。
完事之后,他给女人盖上毛毯,双手抱住她,舌头放在她胸上,含着*,流着口水,呼呼睡着了。
过了很久,女人起身,差一点倒在地上,艰难的走了几步,穿好衣服,梳理完备之后,走到武器架上,拿起一支法杖,哭着,拖着身子,走到床前,口中喃喃地说:“弟弟,看我为你报仇。”
库尔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知道他表侄被一个人类女术士杀死在帐篷里。他异常气愤,叫上刚从达吾提过来的卡兰,直奔普斯卡城,他要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瞬间苍老的女术士“察察察”地拖着两只光脚,来到帐篷前,一夜的变化和折磨已令她失去了女人样,她看着库尔身后的卡兰,牙齿咯咯叫着,双目放出仇恨的光线。
“说吧!怎么个死法,”库尔从椅子上走下去,提起脚就是一下,将女人踹得滚到门口,两个架她的卫兵又将她架起来。库尔上去又是一脚,女人只是笑着,库尔看着就气,上去两个耳光,血从女人嘴角流出来,女人仍然笑着。库尔简直受不了这种带讽刺的笑,他气愤了,一把抓起女人的头发,一耳光将女人打得眼珠发青,鼻血流了出来。女人不再笑了,只是喘着气,很缓,很缓,库尔骂道:“贱东西。”然后抽出腰刀。
卡兰这时急忙走下来,挡住库尔,说:“事出有应,再说,你已经发了火了,一个女人,你看也不成样子了,要是杀了她,这叫其他人以后怎么想,难道纵容这种强奸妇女的事继续下去。难不成你也想同术士对待你们一样,对待这些妇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