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给我一杯威士忌!」她向酒保唤道。
「看……看你的样子,来借酒浇……浇愁?」
「你不是?难道你的样子好得过我吗?」
在酒保眼里,他们两个都是意兴阑珊的烂人。若要数知道最多秘密的人,干酒保的算得上一种,不过不会多管闲事就是了。
「哈哈!你从来就是这样子,别装蒜了!臭婊子。」
「狗.娘养的!你才是!」
「我很清楚妳。」
「清楚我?你……你知道我多少?」
「没多……多少。我只知道,你很不开心。」
「好闷呀!」
「我也……是是。」
「你也是?你什么事不开心?」
「先说……说……说你的。」
「我……为什么要给你知道?」
「那……让我猜……猜,你杀……杀了你父亲。」
「胡说八道!」说着,露茜别过脸去,转身就走。
剎那间,肯尼斯一把拉住她,搂进怀里。
两人的眼睛互瞪着,却感觉不出一丝的敌意。
「告诉我,你没杀死他!」
露茜双眼呆呆地,总脱离不开肯尼斯的视线,摇头时双眼也凝住了。
「告诉我好吗?」
「什、什么?」
「这一切。──我不知道。不过,没有人要比你更清楚,对吧?」
「你……你是谁?要我说些什么?你这无赖!快放开我!」
无奈地,肯尼斯也只好放开双手,而另一方面,全因他已得到了一个令他深感满意的答案。
当时,露茜重新站起身来,悻悻然整理一下衣裙,接而狠狠掌掴肯尼斯一记清脆的耳光,离去时那种酷酷的傲慢,是如此不可亲。我的朋友露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