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洪盯着王逸燑的瞳孔看了进去,王逸燑则从老洪的眼中看到一个哑口无言的自己。看来他确实没找到那根险些要了他命的刺针,可是,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老洪眼浊没看到还是凶手把它拔走了?
终于逮到一个让王逸燑无话可说的机会,老洪得意地追问道:"小兔崽子,敢跟我这儿演戏了啊!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就是进来让费大妈给你缝衣服啊!我看这衣服根本不是那女孩扯坏的,说!这衣服到底怎么回事!"
王逸燑是哑巴吃黄连,这还说什么,没法交流了。这哑巴亏吃的,险些丢了性命还被认为是说谎。王逸燑移开视线,灰着脸往屋外走去,老洪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拽了回来说道:"别走呀,还没收拾你呢!"王逸燑无语,又往外面走去,这次老洪没有拦他。何灵音看了老洪一眼也跟了出去。
门"咣"地一下关上了,门上那几个小铃铛则叮叮当当愉快地嬉闹着。老洪将帽子和警棍丢在沙发上,一屁股又坐到牌桌上,只是他现在没有那个好心情打牌。
"什么都没找到?"费大妈看老洪的脸色不太好看,问道。
老洪皱着眉头点上一根烟,胡乱地抓了几张牌说:"门框上有个小孔,门板上还有两个,露出来的木头都是新茬儿。"
费大妈惊讶地合不拢嘴。
"那就是说,那小子说的是真的了?"旁边一个监警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他不禁想起自己手里也有两个二十几岁的监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安。
"现在还不好说…"老洪使劲嘬了两下烟嘴,一个红色的小亮点在云雾缭绕的牌桌上忽亮忽暗。
"我说大刘啊,你跟着起什么急,该着急的是人家老洪,"那个一向猥琐的年轻监警向老洪努着嘴,仍然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说人家李主任观察那女孩这么久了,人要是在你手里出个三长两短的,不太合适吧?"
见老洪不太高兴,强子冲着三儿一挥手:"得了得了,别这儿胡说八道。"
"呵呵呵…"
一屋子人就三儿的心情最好,傻呵呵地笑着。
一出了费大妈的屋子,何灵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铜子儿,你没开玩笑吧?刚才真的有人偷袭你?"
王逸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没看到人,但是我看到那个凶器了,一根沾了毒汁的刺针。那种针是捕猎用的,在表面涂上毒,放在一根细长的管子里,几十米外瞄准猎物使劲一吹,基本上百发百中。"
何灵音咧着嘴,那表情就好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