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飘来红烧肉的香气,马华洪亮的声音响彻大堂:“松鼠鱼来喽——”
店门外,新挂的本日已预约满的木牌在阳光下微微晃动,映出斑驳的光影。
....
念念不忘,必有行动。
这天傍晚,何雨柱借口去厂里加班,独自来到邮电局。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娄晓娥留下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请问找谁呀?”
何雨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紧紧攥着话筒:“我...我找娄晓娥女士。”
“妈妈在洗澡!”孩子的声音清脆悦耳,“我是何晓峰,您可以跟我说,我帮您转达!”
“何...何晓峰?”何雨柱如遭雷击,话筒差点脱手。
那个“晓”字像把锤子,狠狠敲在他心口——晓阳,晓峰,同样的“晓”字辈,同样的取名方式...
“叔叔?您还在吗?”孩子疑惑地问,“您的名字是?”
何雨柱张了张嘴,最终只哑着嗓子说:“我...我是你妈妈的老朋友。告诉她...北京的老何祝你们母子平安。”
说完便仓促挂断。
走出邮电局时,晚霞正染红半边天。
何雨柱望着天边的火烧云,突然想起给儿子取名那天的情景——他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笑着对大家说:“就叫晓阳吧,像早上的太阳...”
而现在,香港有个叫何晓峰的孩子,也像朝阳般明亮地活着。
何雨柱摸出钱包,看着里面晓阳的照片,又想起电话里那个清脆的童声,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悲是喜。
街边的收音机突然播放起《东方之珠》,歌声飘荡在暮色中:
“小河弯弯向南流...”
何雨柱站在邮筒旁发了会儿呆,最终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路灯次第亮起,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何雨柱在街角的公用电话亭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掏出怀表看时间。
当时针指向八点整,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这次传来的是娄晓娥温柔的声音。
电话两头同时陷入沉默,只能听见细微的电流声。
良久,何雨柱才轻声道:“晓娥,是我。”
“雨柱...”娄小娥的声音有些发颤,“晓峰说有个何叔叔来电话,我就猜到是你。”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电话亭成了与世隔绝的天地。
何雨柱得